“沒有藥嗎?”花如是問。

黃毛憋出一個字:“貴。”

去藥店買那種治燙傷的藥,最多也就二十塊錢。

貴肯定沒有那麼貴,只是相對來說是貴的。

他當然能拿的出二十,只是沒必要。

二十塊錢。

他省一點可以吃兩天。

這點傷,他養一養就能好了。

花如是皺著眉頭在思考黃毛身上的傷口,連黃毛都是如此,那大蒜呢?

大蒜昨天好像燙的比黃毛還要嚴重一些。

好像大半的茶水都落在了大蒜的背上。

想到此處,花如是直接轉頭看向大蒜,直接便吩咐道:“你。脫衣服。”

黃毛:“……”

大蒜:“……”

花姐,咱能不能不要這麼直接?

在花如是的冷眼注視下,大蒜還是磨磨蹭蹭的脫了上衣。

比黃毛的情況要好。

可能是因為大蒜的背後有老繭的緣故,基本上沒什麼大問題。

不過還是得幫著治一下傷。

畢竟是她闖出來的禍。

“你跟我過來。”

這話是對大蒜說的,說罷花如是就直接轉身離開。一點也不擔心大蒜不跟上來。

大蒜把衣服給拉下去,然後一臉緊張的溜到黃毛身邊,問黃毛的意見:“大哥,怎麼辦?”

黃毛閉著眼睛深吸口氣。

到現在為止,他對花如是的看法還是沒有改變,這女的就是一個禍害!

一定要遠離女人。

不然會變得不幸。

黃毛猛地睜開眼,安慰自家小弟,“沒事!大哥陪你一起去。有我們兩個在,那個女人搞不出什麼花樣!”

黃毛這話,大蒜不信。

這是人多人少的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