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摸它身上的毛會讓花如是感覺好一些。

胖橘也很乖地不動。

甚至不發出一點聲音。

這段時間它和花如是已經是到了寸步不離的程度了。

花如是走它也走。

花如是睡它就在一邊看著。

俞白微微側頭看了花如是一眼,接著說道,“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瞞不住便瞞不住唄。”

花如是又嘆氣,“那我不是覺得時機不對嗎?這種時機我怎麼好意思敢把喜事往嘴邊上掛”

按照花如是的設想,應該是在大年初一或者是初二的時候才告訴爸媽他們。

那個時候他們該乾的事應該也幹完了。

不過現在看來,她這幅樣子大概在爸媽面前一出現,接著就會被陽嫻雅拉著手噓寒問暖地問是不是生病了。

然後她推脫,說她沒事,說她身體健康的很。

實際上呢?

縱然陽嫻雅一時之間起不了疑心。

可等到了飯桌上。

她現在的古怪胃口吃什麼都吃不下。要是孕吐反應一上來,那就完了。

哪還用陽嫻雅猜?

看都看得出來了。

花如是正思考著飯桌上的情形,突然胃裡又一陣翻湧。噁心的反應又上頭了。

俞白一愣。

連忙找了個位置靠邊停車。

還好現在沒上高速,附近也沒什麼車輛。

花如是拿了個塑膠袋吐得七昏八落的。

暈車加上孕吐。

這滋味可不好受。

過了好一會,花如是才緩下來。

俞白連忙拿出一瓶早就準備好的水幫花如是扭開瓶蓋。

“喝口水漱漱口。”

花如是在喝水的時候,俞白順便還看了一下路。

這個行程,可有一點遙遠啊。

“要不然、”俞白頓了一下,看向花如是,“要不然我們坐動車吧。”

動車的速度更快,且花如是不暈動車。

一邊說著俞白已經點開手機看票了。

“動車的票今天晚上有兩張,那我們等今晚?”俞白試探性地問道。

花如是拿紙巾擦了擦唇角的水漬,搖頭道,“不。我還能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