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再有人敢如此,這便是你們的下場!”

鮮血在陽光下噴湧而出,映著明南汐冷漠的眉眼,這些人大氣都不敢出。

他們以為墨寒燁便已經足夠狠厲,一來就將所有的將領打了板子,懲治了一番。

可是這個明明一臉無害的弱女子,卻眼睛都不眨地收割了他們的命,這簡直就是魔鬼!對比之下,墨寒燁只傷不殺,簡直溫柔多了。

當即,他們不敢再有別的心思,認真地聽從墨寒燁的指揮操練。

而這,讓躲在角落裡想要看好戲的王友平,幾乎咬碎了一口銀牙。他齜牙咧嘴地被人攙扶回去,而後寫下一封信,綁在信鷹腿上,趁著夜色放飛了它。

然而他並不知道,自己早已被監視。

是以他放出的信鷹還沒有飛出去軍營,便已經被截獲。

“他果然有問題!”一旁的明南汐沉聲道。

墨寒燁掃了一遍信上的內容,而後遞給明南汐。

信上將他們這些天的部署和人員安排寫得極為詳細。

這讓他們無比確認玄戰失蹤早有預謀。

窮寇莫追,這個道理常勝將軍不會不懂,定是有人用假訊息欺騙了玄戰,讓他不慎中計。

“我們不要打草驚蛇,且看看是誰與王友平聯絡,畢竟知己知彼,才會百戰不殆嘛。”明南汐道。

“好,便依夫人的話。”墨寒燁輕笑一聲,隨即拿來了紙筆。

既然要聯絡那人,自然不能將真實的訊息傳遞出去。

他簡單修改了一番後,再次放飛信鷹。

而在胡地,胡人的軍營中,消失已久的三皇子玄飛宇,摘下了信鷹腳上的信件。

他投誠胡人,藏身於西北胡軍大營中做起了軍師。

當看到信裡所說,墨寒燁到了西北,他臉色瞬間就變了。

直接拿著信件去了關押著玄戰的牢房。

“哼,老匹夫,本王又來看你了。”他說著,已然從旁邊拿起一根鞭子,狠狠地衝著玄戰抽了過去!

玄戰被鐵鏈縛住了手腳,想躲都沒辦法躲,他冷冷地盯著玄飛宇,咬緊了唇齒,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響來。

他這幅模樣,著實惹怒了玄飛宇,他又狠狠地抽了幾鞭,而後突然獰笑道,“告訴你一個訊息,墨寒燁來西北了,陪同他來的,還有你的女兒。”

“等我殺了墨寒燁,擒了你的女兒,我不但要在你面前上了她,還要將她丟給胡軍做軍妓!哈哈哈!怎麼樣?你是不是很開心?”

一個月前,他被王友平矇騙,帶人追趕敵軍將領,行至林間,卻踩中了埋伏,被胡人俘虜,而後被關在了大營的角落。

時常被人審訊,還被玄飛宇時不時地折磨,他都忍下來了。

可是此刻,驟然聽到玄飛宇提及自己的女兒,他猛地抬眸狠狠地盯著他。

然而玄飛宇卻大笑起來,繼續挑釁道,“你以為你的女兒有多清高?未婚有孕,她就是個賤人!等我抓住了她,我不但要在你面前上了她,我還要在大軍面前上她,這種場面想想都刺激!”

“而且她身材尚可,很多高難度的姿勢,一定能做得出來,等我享用過,胡人的大軍想來也會很滿意的。”

“說不定,還會因此放過你,哈哈哈!”

玄戰被他氣得猛吐一口血,玄飛宇愈發地興奮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