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這益州的一切事情,都有某家的身影存在,某家只不過是在說了實話而已。”

“先生何必框我,這種事情隨意栽贓在什麼人的手中不可以,為何非要....”

“就如同益州之事一般,我等幾乎不費吹灰之力得到了益州,但是益州之地如何?

爾等這些益州之人又如何?

益州真的被我等拿下來了麼?

就算是這一次,我等將你們殺了一個人頭滾滾,放火燒山,鑄京觀以震懾,實在不行我等封鎖了進出益州之地的出入口。

大肆屠殺,用鮮血澆灌益州的每一片土地。

你等當真信服麼,我等當真的到了益州之地麼?

從一開始就是用騙局和陰謀而成事,之後陷入不過就是沒完沒了的算計之中,西川之人為何動不動就會覺得自己可以遁入西川之地?

真是因為天險麼?

你們是因為從一開始就未曾承認過我等。

在陰謀之中,我等會被西川之地不斷的拖延下去的.....”

“某家還是不明白,難不成公則先生是打算用一己之力感動我等,這....似乎不太可能。”

“感動你們,某家不如早點將你們送去來生,或許從頭再來的時候,尚且還有辦法。”

郭圖嗤笑著往自己的陶碗裡倒酒,只不過這一次似乎是真的一滴酒水都沒有了。

“張任將軍,若是這西川真的有一天找到了氣節,你還會這般的心如死灰麼?”

“....某是為了盡忠....”

“隨你吧,殺不殺你不是某家說了算的,只是希望張任將軍等一等,看看這西川也好,這天下也罷,是不是當真這般的毫無希望了。”

郭圖說完之後轉身離開,留下張任在那裡無奈搖頭,“先生似乎還是沒有告訴某家為何.....”

剛剛走出大牢的郭圖就看到夜色之下馬孟起孤身一人在外面等候,手中還拎著一根短棍。

“有件事兒咱先說好,打人不打臉!”郭圖看到這一幕毫不猶豫的將這話說出了口,但是剛剛說完,臉上就捱了一棍子。

“咱可是說好了,打人不打臉!”

“打臉就算了,你往哪兒打呢,某家剛當爹,那玩意還有用呢!”

“馬孟起你差不多得了,別沒完沒了的....”

“斷了斷了.....”

盞茶功夫之後,空蕩蕩的街頭之上,郭圖哼哼唧唧的倒在了地上,身邊還有一根斷了的短棍。

“你若是再敢拿他的命做賭,某家就將你活撕了!

還有,你要的人,都已經入川了,你還想幹什麼,最好儘早。”

馬超最後臨走之前繼續在郭圖的身上踹了一腳,幾乎是用盡了全力。

七日之後,透過重新恢復的驛站,一封信帛傳到了長安之中,傳到了劉備的面前。

“玄德公在上,豫州郭公則拜見。

郭某與玄德公未曾謀面,卻久仰玄德公之大名,少君曾言,其父玄德公乃天下英雄,胸懷大志有鯨吞天下,再造寰宇之大志。

雖未見面,但郭某堅信玄德公乃真英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