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外祖父年紀大了,某家決定替外祖父重新置辦這件事情,不過這石碑內容卻是要改一改了。

外祖父在朝廷擔任了一輩子的官員,這一生的從政之道,應該讓後人所觀摩。

當然,還有賈公執掌南郡的些許想法時機。

日後包括荊州水利規劃,流民安置等方法。

均可以設立於石碑之上,日後有官員若是有所迷茫,可觀摩石碑以聆聽先賢,或許日後也能夠成為一個趣聞。”

劉封的話算是將這件事情給定了下來,他這是一丁點臉面都不打算留了,口口聲聲自己沒有任何的生氣。

這一下子可倒好了,上來就要將為官之道給放出來,那日後荊州學堂走出來的寒門和百姓,有了這些教導。

他們的天賦和心性只要足夠,也算是有了一條穩定的仕途之路了。

最重要的是,劉封現在滿臉帶笑的模樣還沒有結束。

“之前文法吏之事.....也可以在荊州試行一番了。”

“咳咳咳...”

一旁的賈詡終於還是忍不住的咳嗽了起來,讓劉封適可而止,這傢伙真是要走了,樁樁件件都卡著邊緣而走。

眾人也知道這次自己做的事情有些理虧,誰也不敢多說什麼。

這些事情對於現在的他們來說,並沒有出現讓他們家族消亡的問題,還是可以接受的。

當然,在接受之餘,各家的主事之人也在互相對視,他們也在默契的選擇了壓制。

現在誰都看得出來,劉封是壓制著火氣,在他離開之前,最起碼不能惹怒了他,最後日後。

等到信任的使君到來之後,大家再次聊一聊也不是不可以。

畢竟在荊州,最後還是得依靠他們的。

劉封看著他們沒有想要拒絕的意思,也就不再多說什麼廢話了,直接揮揮手請了他下去罷了。

剩下的事情就不是他的事情了,該是蒯越和黃祖的了。

一群家族的執掌之人在離開了更名刺史府的府邸之後,並沒有各回各家,而是直接默契的跟在了蒯越的身後。

朝著蒯家聚集而去。

蒯家府邸之中,一群人倒是十分的默契,聚集一堂之後,等著蒯越給他們一個說法。

或者說給他們一個建議,現在劉封這麼折騰他們應該如何,同樣的蒯越今日這般的動作到底是因為什麼?

“某家今日能夠告訴你們的不多,只能說某家已經決定了,將蒯家遷到長安而去了。”

蒯越這一句話說出來,大家都是蹭的站了起來,其中龐家代表而來的龐林更是被這句話驚得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

“叔父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只是告知諸位一句,荊州之事我等確實是做錯了,荊州日後的日子可能不會很容易。

畢竟這位使君在那位玄德公的心中還是很重要的,如今受了這般大的委屈.....”

“難不成我等還不能反抗了麼?”

“你真當之前那十年的休戰約定是擺設不成,現在誰敢在荊州妄動,是唯恐自己不會被群起而攻之不成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