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個時候的她並不是什麼都沒有了,無論是遇到了什麼樣的困難都是我這個當兄長的替她解決,而到了後來......”

從手上傳來的刺激讓德川義信回過神,看了一眼掌心處的雪花早已化成一灘水,很隨意的甩幹。

“希望我不在的這兩年,那些傢伙能夠安分一下吧。

不然的話...我不介意再一個一個的...去教訓他們。”

而且要比前幾次用更狠的力度。

德川義信在心中默唸道。

萬事都有不過三的規則,即使在當初他所不能公開使用的德川這個姓氏,以及華族這一層身份作為保護傘的時候,面對那些欺壓自己和妹妹的人,德川義信也展現出了非常果決的一面。

第一次的時候,他將暗中煽動其他同學對自己妹妹疏遠冷暴力的三個女生的臉打到變形。

那個時候他在賭,賭雖然自己在外試練,但那些暗中保護的人是絕對不會容忍自己受到傷害這種情況發生的。

結果他賭對了,被他打到臉部骨折的三個女生隔天便從群馬縣蒸發。

至於是灰溜溜的收拾東西跟家人離開,還是以另一種方式消失,就不得而知了。

第二次,他的妹妹放學之後路上被混混調戲,當天晚上德川義信用自己經常練習劍道用的木刀將對方打進了醫院,其中兩人被診斷腦震盪。

兩次,他的名氣徹底在群馬縣的學生之間傳開,許多學生因為他的這些前科,徹底掐斷了那些不良心思,但也因此,自己和妹妹成了獨來獨往的存在。

朋友,沒有的。

好在德川義信的學習成績不錯,老師所佈置的作業,測試,都會以圓滿的形式完成,久而久之,即使在校沒人敢和他接觸,但老師對他的關照一點都不曾缺少過。

後來從馬場富美加的口中才知道,起初他進入那所學校就讀的時候,他的爺爺以德川家族的名義向學校捐獻了五億日元的善款。

果然長輩永遠都是刀子嘴豆腐心,事後德川義信這樣感慨。

明面上作為普通人生活,暗地裡作為華族的待遇一點都不能少,作為華族的臉面也不能任人汙染。

“這一點少爺請放心,這兩年家主有吩咐過我們,派人暗中保護麻衣小姐。

根據他們反饋回來的訊息。這兩年麻衣小姐並沒有遇到過什麼麻煩,那些曾經欺負過她的人,都已經被我們教訓過了,有的人已經不在群馬縣生活了。”

“這樣最好...”德川義信面色稍霽。

“不過,我還是要親自去看一下,這一次就辛苦你,和我一起同行了。”

“嗨咦~~”

對於不同的人而言,時間的流逝是有快慢之分的。

十五歲之前,自己過的是普通人的生活。

每日與妹妹一同上學,放學後一起回家。

學校社團裡所組織的活動,自己從不參加,所謂的社團也從未加入。

雖被寄養在普通人家庭,但德川家族對他的培養卻從未放鬆過一絲一毫。

劍術,馬術,搏擊格鬥。

樂器,繪畫,料理,外語,德川家族歷史...

但那個時候不管做什麼,自己的身邊都會有一個人半步不離的陪著他。

很多時候,德川義信都常常會忘記自己是個外出“試練”的華族,很多時候也想著就這樣當個普通人挺好。

不過這些幻想和自我催眠,都在十五歲那年迎來了鉅變。

坐上家族派來的座駕離開了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然後,他與過去的“家人”的聯絡便徹底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