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妨。”

擺擺手,李承安讓飛鷹將湯放下,緊接著便說道:“那廚娘屍首處理好,對外便只說她對皇妃不敬,犯了大忌,已被送走。”

“屬下知道。”

飛鷹點頭,“不過這人在府中潛伏五年,就這樣讓她死了,會不會……”

“本就不是什麼太大作用的棋子罷了。”

平波無瀾的眸中瞧不出半點漣漪,青褐色的瞳帶著些許寒意。

纖細且修長的手指拂過狼毫筆,隨後揚起一抹淺笑,“幾年來,他們費盡心思的監視本王,若再不給他們回點禮,豈不是太對不起他們了。”

聽到這話的飛鷹亦是激動,“主子,浪滄閣那邊早已準備就緒,只待主子吩咐。”

李承安擺手,眉眼微垂,示意他去辦便可。

待到飛鷹離開後,李承安將籃中的湯端出來,皺眉看著顏色正常的湯水。

拿起勺子又舀了勺,喝到嘴裡後便忍不住皺眉。

“這是半缸鹽都丟裡面去了?”

話雖是這樣說,眉眼之前卻帶上笑意。

幾日後,李承運聽著手下人的回覆,氣的捏碎手中的琉璃盞。

“沒用的東西,養你們這麼久,竟然連個下人的下落都查不到!”

“主子喜怒,這實在是沒有任何線索啊。”

那下人跪在地上,瑟瑟發抖。

“那邊的探子怎麼說?”

“探子來報只說她是得罪皇妃,這才受了罰,趕出府中。”

聽著這話,李承運冷笑的端起酒盞,“呵,他倒是緊張那沈安筠。”

一想到當初沈安筠拒絕自己一事,他心中便窩起一堆的火。

很快,他眼珠微轉,緊接著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