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覺得都是廢話?”

白衣男子轉過頭看向男子,臉上帶著輕笑。

“是你。”

奴漾驚訝的指著白衣男子說道。

“是我,怎麼你還意外?”

白衣男子手裡提著一把美女出浴圖的扇子在扇著。

“你知道我是什麼人?”

奴漾想著白衣男子既然都救了他,估計跟蹤他得時間應該很長。

“知道,而且我也知道你在意的那女子也是哪裡得人。”

奴漾一聽立刻生氣警告白衣男子。

“我警告你別碰她。”

白衣男子這是笑著說道。

“我對她沒有一點興趣。”

“倒是對你蠻有興趣的。”

奴漾不知道面前這個白衣男子想做什麼?

但看他此前的意思,似乎也不是什麼好事。

“你找我什麼事?”

奴漾從床邊坐好,穿好鞋子的走到桌子旁。

“想找你做個有趣的事情。”

白衣男子壞笑的扇了幾下,對著那美人出浴圖的扇子親了一口。

“你不也是朝陽國的人?找我做這些事,若是別人查到你就不怕備受牽連?”

奴漾對著白衣男子提醒著。

“怕,我從未怕過,我若死了,那她也要給我陪葬。”

白衣男子邪笑的,勾勾右唇。

“你。”

奴漾氣的站起來,直抓白衣男子的衣裳,怒氣騰騰的同白衣男子直視著。

“生氣就代表你在乎,所以作為一個殺手,這一點就是最為致命得一擊。”

白衣男子用扇子直接向奴漾的眼睛襲來。

奴漾反正般的一躲,面色暗沉的望著白衣男子。

“我不需要你教我如何做人。”

奴漾對著白衣男子開始起了攻擊。

白衣男子的武功也是極好,無論奴漾怎麼對著他出招,白衣男子都能有接招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