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那便叨擾公主了。”說罷,命侍女拿來兩雙筷子,一屁股坐在金勝曼身邊。

“都尉不卸甲再用飯嗎?”金勝曼嬌笑道。

陳宇看了看身上的明光鎧,也覺出不好意思來,訕訕的站起身,

“是是,臣疏忽了,天氣太熱,都熱昏了頭,臣這就卸甲。”說罷,就要出門讓人給他卸去身上的甲冑。

“讓我來服侍都尉卸甲吧。”金勝曼突然朝陳宇伸出雙手來。

陳宇嚇了一跳,但金勝曼眼疾手快,已經開始幫著陳宇卸上了,陳宇只得乾笑兩聲,

“如此便勞煩公主了。”

陳宇呆呆的站在那兒,任憑金勝曼給他脫去身上的盔甲,金勝曼的手法很專業,要知道古代的盔甲無論是穿戴還是脫卸,都不是很方便,顯然金勝曼有過這樣的經歷。

卸去盔甲,陳宇只感覺一身輕鬆,大大咧咧的往墊子上一坐,拿過碗就開始扒拉飯菜。

陳宇確實餓壞了,連日的行軍打仗加上趕了一天的路,讓他餓的不行,反而金勝曼端起飯碗,細嚼慢嚥,倒頗有幾分皇家公主的風度。

“都尉慢些吃,小心噎著。”金勝曼笑著給陳宇的碗裡夾上一塊紅燒羊肉來。

陳宇吃的滿嘴流油,哪裡顧得上吃相,胡亂點了幾下頭,又繼續埋頭乾飯。

一頓飯

,倒有七八進了陳宇的肚子,等陳宇放下碗筷,掏出金勝曼白天給的帕子抹抹嘴,覺出不好意思來,

“呵呵,臣在公主面前失儀了,公主可曾吃飽?我再讓人做些飯吧。”

金勝曼美目盯著陳宇,口中說道,

“奴家已經吃飽了,天氣炎熱,都尉可要沐浴?”

陳宇一聽奴家倆字,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但是這會兒確實熱的不行,外加剛吃完飯,陳宇忙站起身,

“公主可是覺得熱了?臣這就讓人取些硝石來,為公主製冰消暑。”

金勝曼有些驚訝,

“奴家只知硝石能入藥,如何能製冰?”

陳宇看了看金勝曼,原來硝石製冰的法子還沒流傳到新羅,當即得意的點點頭,

“這乃是臣所發現的法子,臣這就為公主製冰。”

金勝曼倒也好奇,一時忘了要勾引陳宇的事情,陳宇立馬讓軍士去街上弄些硝石回來,在高麗和新羅,硝石雖然不如大唐這般多如牛毛,但也不是什麼稀罕物,沒一會,幾個玄甲軍的軍士就給陳宇弄來一堆硝石。

“取兩大盆水來,趕緊製冰,給將士們也弄些冰塊消暑!”陳宇吩咐道。

人多好辦事,很快,幾塊大冰就被抬進了金勝曼的房間。

“都尉真乃奇才,竟然能在夏日製冰,奴家好生佩服!”金勝曼柔聲說道。

“呵呵,公主過獎了,不過是奇技淫巧罷了。”陳宇得意的擺擺手。

等軍士退了出去,金勝曼朝著兩個侍女揮揮手,侍女很自覺的就出去了,金勝曼輕輕走到陳宇身邊,輕啟朱唇,

“都尉不若在此沐浴,奴家伺候都尉便是了。”說罷,金勝曼甚至還挺了挺胸,向陳宇展示著她美好的身體。

陳宇血氣上湧,連日征戰讓他素了好久了,這會兒他才十九歲,早上起來天天都是擎天一柱,眼前的金勝曼又是千嬌百媚,曲意逢迎,一時忍不住竟然上手攬住了金勝曼的細腰!

金勝曼嚶嚀一聲,順勢鑽進陳宇的懷裡,不敢抬頭,雙手卻緊緊環著陳宇的腰不放,陳宇和金勝曼就這樣倆人都不說話,過了片刻,陳宇覺出尷尬來,忙放開雙手,訕訕的說道,

“臣無禮,得罪公主了。”

金勝曼攏了攏髮絲,突然走到門前,開啟房門,只見兩名侍女已經把洗澡用的木桶給抬過來了,金勝曼指揮著侍女把木桶抬到屋子裡,熱水正在燒著。

“都尉且聽奴家一言,奴家雖是新羅公主,然仰慕都尉已久,甘願服侍都尉一場,斷不會因此擾了都尉家中兩位真正的公主。”金勝曼略微有些委屈的說道。

陳宇見金勝曼一副嬌羞的模樣,小頭瞬間戰勝大頭,一步上前,攬過金勝曼來,金勝曼滿臉驚喜,依偎在陳宇懷裡,還蹭了蹭陳宇的胸膛,顯得尤為嬌憨。

“嘖嘖,這新羅婢真有一手啊,哪個男人扛得住你說。可鹽可甜還會暖床,嘖嘖,算了算了,老子認了!”陳宇抱著溫香軟玉,自己也在感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