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宇向那中年僧人看去,不由得冷笑一聲,

“倒是伶牙俐齒,平日裡鑽研佛法不見得有此心機,本侯且問你,這大唐的律法,難不成是你僧人一道來寫的?”

中年僧人一滯,緊接著又說道,

“聖人崇尚佛法,即便是我等有罪,恐怕也該聖人裁斷!”

陳宇點點頭,

“說的好,來來來,告訴本侯,你叫什麼名字?”

中年僧人脖子一梗,

“老衲法號玄機。”這中年人是玄正的師弟,在白馬寺中頗有威望。

陳宇不屑的看了一眼玄機,又開口說道,

“來人,把這禿驢上上下下給我搜一遍!連同他的房間一併搜查!”說罷,便有幾名軍士上

前就要動手。

“豎子敢爾!”玄機驚恐的看著越逼越近的軍士,不住的後退,幾名天策軍哪裡會給他腳底抹油的機會,大步上前便是牢牢按住玄機的雙手,登時便把他拿下。

“豎子?你可知侮辱朝廷命官,一樣有罪?”陳宇譏笑道。

只搜得幾下,軍士便從玄機懷裡摸出兩塊金餅子,甚至還有些珍珠和玉佩來。

“喲,你們白馬寺的禿驢這麼有錢呢?”陳宇笑道。

也不怪玄機,陳宇根本沒有給他們轉移財產的時間,自打來白馬寺抓黃三那天起,兩百米全副武裝的天策軍輪流守衛著這裡,連只老鼠都跑不出去,這些僧人便紛紛把平時分得的財務都裝在了身上,人吶,總是最相信自己的。

“此物都乃老衲化緣得來,憑什麼搶奪!”玄機仍在不住的掙扎。

“化緣?來來來,那你告訴我,這珍珠是化的哪家的貴人?”陳宇拿過那串珍珠來,舉到玄機的鼻子前。

“這......老衲記不清楚了!”玄機來個死不認賬。

“哦豁,既然是記不得了,本侯幫你想想!”陳宇說罷,抽出腰間亢龍鐧來,狠狠一鐧便砸在了玄機的鼻樑骨上!

玄機痛呼一聲,鼻血汩汩的便流了出來,幾乎說不出話來。

“還有誰要想不起來的,本侯來幫你們想,若不然,便麻溜兒的,把不屬於自己的財務,都給我掏出來!”陳宇狠狠的說道。

數百名僧人平日裡作威作福,但說到底哪裡比得上渾身殺氣的天策軍,玄機被陳宇敲了一鐧,當即就軟了,再也不敢說話,只伏在地上不住的顫抖。

陳宇叫軍士拿來幾個麻袋,這些僧人一個個趕緊的撩袍解帶,叮叮噹噹的珠玉之聲不絕於耳。

“淦,這些禿驢真特麼有錢啊?”陳宇也驚呆了,沒想到這些白馬寺的僧人身上,竟然搜出這麼多的財務來?

“這些賊子當真可惡,搜刮民脂竟到了這般田地!”鄭西明自認作為世家族人,已經算的上有錢了,但僅僅這些普通僧人身上,便搜出就連他也不曾見過的寶貝,當即也是驚訝的張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