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是吳王嚷著要去,李少卿和正則也是憋久了,只好帶著他們去一趟,吳王和我可都啥也沒幹,就喝了兩杯酒。”

蘇憶晚抬起頭,眼裡還有淚光,

“夫君待妾身情深意重,我本不該過問這些事,只希望夫君愛惜自己的身子,莫要貪玩罷了。”

陳宇看著吃醋又不敢明說的蘇憶晚,呵呵一笑,一把攬過蘇憶晚倒在床頭,蘇憶晚嬌呼一聲,

“夫君剛回來,不怕折騰壞了身子嗎?”

陳宇颳了刮蘇憶晚精巧的鼻子,

“折騰?為夫這就給你看看這幾天的‘存貨’,竟然還敢質疑你夫君,今天我就要執行家法!”

說罷直接捧起蘇憶晚的臉蛋就吻了下去,蘇憶晚嚶嚀一聲,渾身酥軟,眼裡滿滿的柔情,看著自家的夫君。

“妾身相信夫君,還望夫君垂憐```”說罷蘇憶晚把簾子一拉,也不管外面有沒有人聽見了,遮住了滿屋的春光。

半晌,陳宇才疲憊的從床上坐起來,身旁的蘇憶晚倒是雙頰生暈,看起來臉色紅潤有光澤。

“淦,難怪說只有累死的牛,沒有耕壞的地。”陳宇喃喃自語。

這蘇憶晚雖說是清倌人出身,但卻似有一副天生的媚骨,盤腸大戰之時竟然讓陳宇也驚呼有些吃不消。

陳宇覺出餓來,蘇憶晚笑著攏了攏滿頭的青絲,

“夫君且寬坐,妾身這就為你準備。”

陳宇搖搖頭,拉過蘇憶晚的皓腕,

“算了,別麻煩了,還是我去後廚看看吧,有什麼吃什麼,不差這一頓。”說罷就起身到屋外。

陳宇出了房門,路過李恪房間的時候剛打算問問這吳王殿下要不要吃點兒啥,恰巧聽見屋裡傳來微微的呻吟聲,陳宇心下好笑,這吳王看起來年紀小小的,想不到也是個小色坯,這就把帶來的侍女就地正法了,和他老子李二果然一個德行。

陳宇哪知道這兩個侍女原本就是李恪的侍妾,李恪成親的時候這兩個婢女就是妻子家裡帶來的通房丫頭,李恪和妻子行房之時這兩個丫鬟是要在邊上伺候的,以便正室不支的時候好隨時頂上。

陳宇笑著搖搖頭繼續往後廚走,恰好陳妍正一個人在廚房吃飯呢,見陳宇出來了,忙笑著看向哥哥,

“哥哥可是餓了?快坐,有羊肉有雞肉,哥哥吃哪個?”

陳宇點點頭,

“都要,妍兒你別管了,我自己炒倆菜。你去讓小梅小蘭過來生火。”

陳妍答應一聲,陳宇看了看案板上的肉食,一大塊羊肉還有兩隻童子雞。小蘭忙著生火,小梅則攔著陳宇不讓他動手做飯。

“阿郎怎麼能親自下廚呢,傳出去還不讓別人家笑掉了大牙,說咱們服侍不周怠慢了阿郎。”小梅急著說道。

陳宇笑著擺擺手,

“無妨,今日我教你們些炒菜的法子,往後你們照著做就是。”

小梅和小蘭拗不過陳宇,只好悻悻的在一邊看著陳宇下廚,不多時,陳宇便做了個芹菜炒羊肉絲和一個紅燒童子雞出來。

“做個魚湯去,一會我和吳王殿下要吃飯。把這些菜分一份出來送到我房裡。”陳宇吩咐道。

小梅小蘭趕緊就去準備了,陳宇這才慢悠悠走回去,恰好看見李恪走出房門,

“呵呵,殿下歇息的可好?一會便能用飯了。”陳宇忙笑著說道。

“勞煩子寰操心了。”李恪還是這麼謙和,就算他剛行過房````

吃飯的時候李恪也是關心的問起了紅薯的事情,

“子寰,不知這紅薯還要多久才能成熟?我離京也有一段日子了,若再不回長安,怕是阿耶要怪罪下來。”李恪若有所思的說道。

“臣明日便和殿下一同去看那紅薯的長勢,依臣愚見,十月的時候定能收穫了。”陳宇嘬著牙花子眼睛朝著天花板思量道。

“那是再好不過了,此番回京,孤王定當向阿耶稟明一切,還你個公道!”李恪拍著胸脯,一邊咀嚼著陳宇親手炒的飯菜。

兩人還小酌了幾杯,吃完飯陳宇又吩咐下人趕緊燒水,給李恪沐浴,自己也痛快的洗了個澡才安心的在蘇憶晚的服侍下躺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