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死了?這下可真的是死無對證了!

馬伕感覺自己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一把鼻涕一把淚看著一動不動的姑娘,哽咽道:“我發誓,我真的沒有碾壓這個姑娘,我一直走得很慢,她就躺在我的馬車下來,她是故意的,嗚…我不會,我沒有。”

顧西川起身,看著這一切,她也是覺得事出蹊蹺。

“是啊,怎麼會有人被碾壓那麼巧正好在馬車低下?一定是姑娘撒謊了呢。”

“可是那姑娘不是口口聲聲都在說,她被碾壓了嗎?而且還正在他的馬車下,不是他害死的,難道還是姑娘自己害死自己的?”

眾人竊竊私語 馬伕更是不知所措,嚇得一頭汗珠。

“你走吧,你是無辜的。”

戰東耀開口道,他對著眾人說道:“你是無辜的。馬車向前,這位姑娘卻在馬車靠後的兩個車軲轆下來,按照道理沒有這樣的機率會出現在後車軲轆裡面,而且在車軸刺穿,車軸那麼偏僻,如果撞到可不可能撞的那麼深,在車下那麼遠的距離。而且如果是真的被撞,那麼肯定先是救生的,不會想著訛錢的,所以我看這位姑娘倒是撒謊了。”

戰東耀分析道。

車伕對著戰東耀磕頭連連感謝道:“多謝公子幫我解圍,老夫當牛做馬感謝公子。”

“不用了,只是分內之事。”

戰東耀說得很是沉穩,他起身就準備拉著渾身沾染血跡的小嬌妻離開,他說道:“走吧,西川,我們回去洗洗血跡,換換衣服。”

“好。”

顧西川點點頭 ,又看著躺在地上默然不語的姑娘道:“那她怎麼辦呢?”

“出了這麼大的事情,這麼多人看到,訊息應該會很快傳到她家人那的,不用管了。”

戰東耀說道。

“好。”

顧西川起身,勾了勾他的手就要離開,回到了客棧,準備重新換一身衣服,在沐浴一下,撫慰一下波動的心緒。

當顧西川剛剛沐浴之後,穿著睡衣的她正在和戰東耀在喝茶,門卻被咚咚咚地敲起來。

“誰?”

戰東耀問道。

“開門!敢做不敢當了?都是你們害死了我的小夏,我的小夏還那麼年輕,怎麼就被你這個庸醫,這個江湖騙子給害死了!你賠我女兒!”

還沒有回答來者何人?

門就突然被撞開。

映入眼簾的是一個老母親帶著兩個妙齡女子,她們三個人虎視眈眈看著顧西川和戰東耀,一把鼻涕一把淚地瞪著二人。

找上門來?

“你們是誰?”戰東耀面色陰沉,冷冷地說道,“再說最後一遍,你們是誰?還有前來為何事?如果再這樣毫無章法,今日我的劍就送你們走!”

“我是江小夏的娘,她們倆是小夏的姐妹。”

老母親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