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聽了,紛紛笑了起來。

白恩茗趁著大家不注意,溜到白靖安身邊,敲了敲白靖安的盔甲:“二哥,你這盔甲,是真的?”

“不然呢?”白靖安見終於有人發現自己,便得意洋洋地炫耀他的白金盔甲,“你可知,這是我立功賞的!”

“哦,好像挺貴的樣子。”白恩茗不停地摸,雖然做工有些粗糙,但結實是真的結實。

“那是,買都買不到!”

“就是這個,保下了二哥你的命吧?”

“胡說八道,是我用命換來的盔甲!你可知,你二哥我,現在是什麼職位?”白靖安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他的職位說出來。

無奈的是,白恩茗沒什麼興趣,他一溜煙跑回白麒身邊,伸手摸白麒的盔甲。

白麒將白漓漓放下來,然後抱起白恩茗,“臭小子,你怎麼這麼重?”

“爹,我重,說明母親養的我好啊!”白恩茗有板有眼地說,手放在白麒的盔甲上摸了摸。

“爹的盔甲,好像比二哥的要好。爹的盔甲是金色的,二哥的盔甲是銀色的。”

“哈哈哈,你如想要,爹脫下來給你!”

“那還是不要了,太重了。”白恩茗搖搖頭,算了算了!

“公主,將軍,咱們還是快進殿內吧,到回了府,再慢慢敘!”李嬤嬤笑容滿面地走上來提醒道。

眾人都已經進殿了,唯有將軍府一行人還留在外頭,這樣不大得體。

聽了李嬤嬤的話,眾人便往大殿行去,一路歡聲笑語,好不高興。

宴席上,宋皇后落座在魏子湛的左側,將軍府的一席在魏子湛右側,魏子湛在北疆呆了大半年,肌膚沒有在京城那般白皙,多了些硬朗和君王的霸氣。

“恭喜陛下,平定北疆戰亂,令周國望而生畏,知難而退!”

眾大臣起身,舉起酒杯,向魏子湛行禮。

魏子湛站起來,拿起酒杯,道:“安內才能攘外,朕此番前去北疆,太子鎮守京城,使朕能安心應敵!太子這半年來,處事有方,多的宋相教導,以及諸位的輔佐。大魏前線有定遠將軍,大後方有諸位愛卿,實屬朕之幸!這一杯酒,該朕敬諸位!”

眾人拿著酒杯拱拱手,齊齊一飲而盡。

白漓漓拿著酒杯,也喝了下去,她的酒杯裡裝的是葡萄汁,不是酒。

“朕此番北疆一行,定遠將軍勞苦功高,虎父無犬子,朕萬萬沒有想到,定遠將軍的次子白靖安,竟孤身一人來到北疆投軍,屢立戰功,朕賜白銀戰甲一件,封北疆十六軍白銀軍師!”

魏子湛將目光移向白靖安。

白靖安身著白銀盔甲,走到殿中行禮謝恩:“多謝陛下!”

“你年少有為,是朕的驕傲!平身!”

“北疆十六軍白銀軍師是什麼呀?”白漓漓好奇地看向永安公主。

永安公主對這些頭銜從不上心,不知道是什麼,但總歸是個軍師的職務。不必衝鋒陷陣。

“沒什麼大不了的,不過是個普通參謀,在軍隊裡,出出餿主意罷了。”永安公主低頭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