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麒聽了,便笑道:“你母親不懂。這北疆十六軍的白銀軍師可不是普通軍師,北疆十六軍,是我麾下最得力的一支軍隊,勢如破竹,百戰百勝,從無敗績。”

“那二哥哥可真厲害!”白漓漓睜著大大的眼睛,帶著敬佩的目光,看向光芒四射的白靖安。

“我大魏少年人才輩出!除白靖安之外,鎮國公府的嫡子陸曄書,也履立戰功!在擊潰周國突襲軍的戰役之中,陸曄書更是表現出了少年人的堅韌不拔和獨特眼光,他分析佔地路線,擊垮敵人的心理防線,奪得周國最強鐵騎大將軍的人頭!戰功赫赫,朕,特封陸曄書為北疆十六軍少將軍!”魏子湛帶著欣賞的目光,看向鎮國公一席。

鎮國公陸明澤聽了,忙帶著身著金色盔甲的陸曄書上前謝恩。

除此之外,魏子湛還給其他人也進行了封賞,加官進爵,看得文臣們十分眼熱。

這打一場戰,眾人的地位就洗一次牌。

好在,這仗打完了,周國投降,再不敢有什麼想法!

武將沒了用武之地,文臣大約是要崛起了。

所以面對皇上的封賞,文臣們雖然眼熱,卻也沒什麼話說。

一通封賞之後,便是宴席時間,歌舞起,禮樂響,大殿上觥籌交錯,熱鬧非凡。

白靖安領了賞賜,回到將軍府一席,坐到白漓漓身邊,說道:“漓兒,你看,二哥哥這一身鎧甲,夠不夠帥氣?”

看著神采奕奕的白靖安,白漓漓拍拍手道:“二哥哥好帥!是京城中最帥的!”

“不敢當,不敢當。”白靖安得意洋洋地撫過自己的腦門,勾著唇角,說道,“誇張了,誇張了。”

這時候,陸曄書穿著黃金甲走過來,捋了捋額頭前的髮絲,看向白漓漓:“漓兒妹妹,你瞧曄書哥哥帥不帥。”

“帥!”白漓漓又是拍手點頭。

“是吧,曄書哥哥這可是黃金甲,你二哥哥才穿白銀甲,今後你二哥哥還是在曄書哥哥麾下做軍師!哎,我還真有點不好意思。”陸曄書臭屁地笑,明媚燦爛。

白漓漓笑盈盈道:“二位哥哥都好厲害,我和母親、靜如姐姐當初去雞鳴寺祈福,想來那個真人是真的有保佑二位哥哥!”

“哦,你是說,陸靜如也去雞鳴寺為我祈福了?”白靖安將腦袋湊過來,問道。

“我大姐姐自然是為我祈福了,有你什麼事?漓兒,你為曄書哥哥祈福,曄書哥哥夢裡都看到了,我真是感動。”陸曄書一手搭在桌上,滿臉洋溢著少年人的自得,“過幾日,國公府擺宴席,你可要來玩。”

“宴席?你家擺什麼宴席?”白靖安問。

“自然是慶祝本少將凱旋啊!這可是光耀門楣的大喜事。我爹打算讓我娘去施粥,順便擺宴席慶賀!”陸曄書驕傲地說。

“施粥?這京城誰去吃你家粥?走出去踩一腳都是貴族子弟,沒人去吃你家的粥。”白靖安吐槽一句。

“那不能夠,我家大姐姐可準備了好大一個鍋。”陸曄書瞪了白靖安一眼。

白靖安聽到陸靜如準備了鍋,便說:“你家大姐姐手藝好,說不定真有人去吃。”

“你去不去無所謂,漓兒妹妹來就好。”

“漓漓好久沒有見到靜如姐姐了,明日定會去的。”白漓漓忙說道,她這幾個月都待在皇宮裡,甚少出宮,加上楚中天刺殺太子和永安公主一案,京城之中眾人都有些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