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白漓漓撓了撓腦袋,有些懊惱。

昨夜辰哥哥回來的時候,臉上沒有傷,難不成,真是她打的?

哎,這可壞事了,今後辰哥哥定是不敢與她睡覺了!

用膳的時候,永安公主看著白漓漓,說道:“漓兒,今日與國公府約好了,一起去雞鳴寺上香,你辰哥哥已經去宮裡替你告假,今日不必去清心堂上學。”

“哦!好的。”白漓漓一邊吃,一邊悶聲點頭。

“漓兒,你今日看起來,怎麼有點心不在焉呢?這些可都是你最喜歡吃的點心呀。”永安公主摸了摸白漓漓的額頭,確定她沒有發熱。

白漓漓抬頭,看著永安公主,說道:“母親,我昨夜,把辰哥哥打了。”

“哦,打了就打了,這妻子打丈夫,越打感情越好。”永安公主漫不經心地說。

“真的嗎?”白漓漓第一次聽到這個說法。

白恩茗摸了摸屁股,說道:“母親,你那是亂講,捱揍可疼呢,怎麼會感情越來越好?漓漓,不要聽母親亂講,丈夫是用來疼的,怎麼能打?”

永安公主聽了,便想了想,說道:“也是,你辰哥哥做了什麼壞事,你要打他?告訴母親,母親替你打,免得弄疼你的手。”

白漓漓見永安公主這麼說,便解釋道:“不是辰哥哥做了壞事,而是,昨夜漓兒和辰哥哥睡覺……”

“嗯?”永安公主捕捉到一個新鮮詞。

睡覺?

和辰哥哥睡覺。

被逼和辰哥哥睡覺,所以把他打了。

幾個關鍵詞關聯了一下,永安公主猛地變了臉色,打斷白漓漓的話:“漓兒,你是說,他與你睡?”

“嗯。”白漓漓點點頭,見永安公主臉色不好,白漓漓急忙解釋道:“漓兒是迫不得已……”

“迫不得已?!”

永安公主腦海裡已經腦補了不得了的情景,她忙站起來,彎腰仔細端詳著白漓漓,伸手摸摸白漓漓的手手腳腳:“漓兒,你沒事吧?沒有想到,本宮竟養了個禽獸?!”

禽獸?白漓漓眨了眨眼,有些不明所以。

“這該打殘扔出去才對,你打得好!本宮一直想著你辰哥哥最恪守禮儀,又是正人君子,定不會對你做些什麼。原也是想著讓你倆住一個院子裡,培養下感情,絕對沒有想到這混賬竟然敢對你做出這種事情!”永安公主咬牙切齒地說,“他自己還與我保證絕對會等到你及笄的,沒有想到,真是沒有想到,他竟敢逼迫你……”

“不是不是,不是辰哥哥逼我的,是我,非要與辰哥哥睡覺。”白漓漓急忙擺擺手,好一陣解釋。

白恩茗聽了,臉上也露出訝異的表情:“漓漓,你竟然非要與大哥睡覺,你來與我睡覺不好嗎?”

“瞎說什麼!”永安公主伸手敲了敲白恩茗的腦袋。

敲完,她看向白漓漓,定了定神:“漓兒,你說什麼?你非要與他睡覺?”

“嗯,因為辰哥哥身上很暖,漓兒很怕冷。”白漓漓點點頭。

“就是,睡覺?沒做別的?”永安公主繼續問。

“做了。”她打了白慕辰一拳。

“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