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沒回答我,為何要叫恩茗過來睡?”白慕辰有些嚴肅地問。

“方才,我有點想辰哥哥和二哥哥,我叫飛花進來陪我睡,可是還是睡不著,腦海裡還是二哥哥和辰哥哥,所以……”白漓漓眨著大眼睛說道。

“那也不可以叫恩茗陪你們睡。”白慕辰說道,“男女授受不親。”

“睡在一起,不親就好喇。”白漓漓有板有眼地說,“這不是辰哥哥說的嗎?”

這話讓白慕辰瞬間語塞,自己給自己挖坑了!

看著她天真的模樣,白慕辰這才想到,她終有一日要長大,若日後回想起他在她年幼時這般坑人,不定會怎麼樣呢?

“那是我騙你的。”白慕辰抱起白漓漓,讓白漓漓坐在他大腿上,摟著小傢伙,說道,“男女授受不親,是指,男女之間,必須保持一定的距離,不可以過分親密。”

“過分親密?”白漓漓抬起小腦袋,微微側過臉,看向白慕辰。

她的頭髮蹭得白慕辰的下巴癢癢的。

“對。”白慕辰的眼眸微動,對上白漓漓清澈無比的眼睛,她因為仰起臉,粉嫩的櫻唇微微張開,如水一般動人。

怕白漓漓不理解“過分親密”,白慕辰低下頭,勾著一抹淺笑,薄唇朝她的唇邊移去。

白漓漓忽的有些忐忑,她的小手揪著白慕辰的衣服,身子軟在他溫暖的懷裡。

柔弱無骨的身子像一捧花似的壓在他胸口,令白慕辰有些猝不及防。

摟著她細腰的手一顫,似是怕摟緊了惹她疼,又怕鬆手弄丟了,他的唇及時轉了方向,落在了白漓漓軟軟的耳垂,輕輕吻了吻。

“嗯?”白漓漓有些癢,她雙頰微紅,聳著肩膀,眼神裡漾著一股好奇。

“這就叫、過分親密。”白慕辰一本正經地說。

白漓漓伸手摸了摸耳垂,盯著白慕辰的薄唇看。

“好了,不說這個了。”白慕辰臉上難得地閃過一絲不安,他感覺自己像拐賣小孩的狼。

為了轉移白漓漓的注意力,他取出骨笛,塞到白漓漓的手裡。

“這個,是我方才路過雜貨鋪買的。”白慕辰說道。

“這是什麼?”白漓漓果真一下子就被轉移了注意力,她看著手裡玉製的小骨笛,甚是歡喜。

“這叫骨笛,你方才,不是問我,若是想見我,該怎麼辦嗎?今後你想我了,便吹響這個骨笛,不管多遠,我都會來見你。”白慕辰捏著白漓漓的手,教她握緊笛子。

“好小巧,好漂亮。不管多遠,辰哥哥都能聽到嗎?”白漓漓問。

“嗯,不管多遠,我都能聽到。”這是他的靈骨,是他身體的一部分,自然可以感知。

“我教你吹。”白慕辰將白漓漓的手抬起,低下頭,吹響了骨笛。

骨笛發出天籟般的聲音,如歌如頌,甚是好聽。

白漓漓驚訝於這個骨笛的音色,她迫不及待地將骨笛移到自己唇邊,學著白慕辰的樣子,吹響了骨笛。

聽到這個聲音,白漓漓感覺身心舒暢,彷彿整個人得到了淨化。

“好好聽哦,漓兒要每日帶在身邊。”

“你喜歡就好。”白慕辰寵溺地看著她,像變戲法似的取出一根紅繩,將骨笛穿過紅繩,系在白漓漓的脖子上。

“謝謝辰哥哥。”白漓漓眉眼彎著,甜甜一笑,“它有名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