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第七雖然是第七,但也絕對的名不副實。

難怪這羅生如此拉胯。

鄭州可算是明白了。

“唉。”不過說服魚倦容就更難了。

“兩域盟約必須重新訂製,這件事只有我能做。”鄭州繼續說道:“你總不想親眼看著東皇域大軍侵佔我們中廣域吧?”

魚倦容道:“真要如此,就算鄭公子您親自去一趟,也不會有任何改觀。”

“我不能瞧著您白白去送死。”

鄭州無奈:“好,我不去了,你把門開啟,我要小解。”

魚倦容面無表情地瞥了眼角樓邊角的木桶。

“你看著我不太方便。”

魚倦容道:“鄭公子放心。我會忍住的。”

鄭州疑惑:“忍住什麼?”

魚倦容舔舐紅潤嘴唇:“忍住不撲倒你。”

鄭州:“……”

這女人無敵了。

難不成自己真的要折戟沉沙了嗎?

鄭州想過無數種可能,卻從沒想過,自己連中廣域都走不出去。

更沒想過攔住自己的人竟然是魚倦容。

“別鬧,東皇域我非去不可,你留我多久,也是變不了的。”鄭州冷麵說道。

他希望能用冰冷的態度,讓魚倦容明白自己的心思。

魚倦容卻道:“那就留您到選擇放棄。”

鄭州十個頭九個大,很女人打交道怎麼就這麼累呢……

魚倦容這樣做的目的究竟是什麼?

在鄭州的記憶裡,魚倦容可不是這樣的一個女人。

她現在這樣做,說明一定有別的目的,只是不好表現出來而已。

鄭州抬頭去看,魚倦容的眼神果然躲躲閃閃,懷疑已經落實。

鄭州心中冷笑,安靜地思考起來,魚倦容這樣做的目的。

不多時,鄭州睜開眼,瞧著靠門站著的魚倦容忽然恍然大悟。

他明白了!

鄭州起身走到魚倦容身邊,低聲道:“你不是怕我遇到危險嗎?這次去東皇域我可以帶上你,咱們要活一起活,要死一起死如何?”

鄭州在賭,賭魚倦容這麼做是因為想跟著自己。

只不過傲嬌的不願意承認罷了。

她是個愛冒險的人,不可能願意安安分分地留在中廣域。

估計,她比鄭州還更想去東皇域。

“這……”魚倦容果然動搖起來,拒絕的遠不如剛才那般堅定。

“這不好吧。”魚倦容道。

鄭州道:“有什麼不好?我們去的是東皇域,又不是去偷情。”

魚倦容心中盪漾:那不跟偷情是一個意思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