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吧。”魚倦容扭扭捏捏地答應下來。

鄭州瞧的心中想笑,明明就是她自己想來,卻還要裝作被逼無奈的模樣。

魚倦容真是學壞了。

對此,鄭臨沅罪不可赦。

要不是鄭臨沅言傳身教,單純的魚倦容那會有這種心機。

鄭州打算成就位面之主以後,對鄭臨沅略施懲戒。

“那咱們時候動身?”鄭州問道。

他現在一心都是東皇域。

鄭臨沅的事可以暫且擱置。

魚倦容道:“咱們今晚就走,要是被別人知道,他們可能會也跟著咱們。”

鄭州笑了起來。

十二夜紅月都是群刀尖舔血的傢伙,僅憑几個人就攪和地中廣域難有安分的時候。

這些人怎麼可能會安安穩穩,心甘情願地待在這邊界。

魚倦容要是想走,他們肯定都是要跟著的。

鄭州對此一點也不奇怪。

“那就這麼說定了,我現在可以去小解了嗎?”鄭州問,他是真有這感覺,不然剛才也不會脫口而出。

魚倦容生怕鄭州不翼而飛,便鑑定地搖頭:“現在距離晚上也沒多長時間,你再堅持堅持。”

鄭州:“……”

她現在真是夠謹小慎微的。

就如此,鄭州艱難地捱過白天,好在是修煉者,不然真有可能憋出問題。

待到深夜,魚倦容才輕聲對鄭州說:“可以了,咱們現在就走吧。”

鄭州問道:“你們沒人守夜嗎?”

魚倦容道:“有的,不過我經常出去,他們不會過問的。”

果然,魚倦容也是個閒不住的主。

二人從角樓中出來,此時整個大營已經陷入寧靜,不過還是有零星幾個人漫步。

鄭州越看越覺得不對,這些人他都不面生,有很多就是玄甲蒼雲軍中的一員。

看來為了防護邊界,鄭臨沅把玄甲蒼雲軍都派來了。

他對東皇域的忌憚可想而知。

二人一前一後向外走,剛走到大營門口,角樓上就傳來聲音:“倦容姐今晚又出去?”

魚倦容熟練地說道:“去東皇域瞧瞧。”

角樓上計程車兵道:“那你可得小心點,這兩天不太安分,三清聖宗的狗崽種天天對咱們虎視眈眈。”

聽著士兵的聲音,鄭州陷入疑惑,按照三清聖宗的能力,憑這幾個人,根本攔不住他們。

而且現在兩域盟約已經撕毀。

三清聖宗可以隨心所欲地來中廣域肆虐一番,又何必繼續窩在東皇域裡?

對此鄭州不甚明瞭,估計也只有魚倦容知道這其中的門道了。

士兵派人開啟閘門,出了這道門,就算是踏足東皇域之土地,門內則是中廣域。

二人緩慢走出,其實進入東皇域,並沒有什麼奇怪的感覺,就跟離開家一樣。

反正都是以門為界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