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不成衍天宗並不是為了裹挾他們才將耶律信德給帶走的?

鄭州不語,那女人繼續說:“請公子入宗門一敘,這位姑娘便在此地等著吧。”

“衍天宗不請閒人入內。”

長孫忘情稍有慍怒,她堂堂玄甲蒼元軍統領豈會是閒人?

不過當下事態緊急,又關係著復仇大計,她也顧不得在意這些並不重要的細節,扭頭對鄭州說:“聽她這態度應該不會傷你,你進去調查清楚情況,早去早回。”

鄭州:你咒我?

不會傷我,我大老遠沒事做爬這山做什麼?

不過既然已經來了,自然是要坦然面對的。

有機會必須要先嚐試嘗試。

鄭州:“知道了閒人。”

長孫忘情臉一垮,鄭州早已走出數步以外,對已經暗淡許多的七彩霞光:“請帶路吧,事先說好,我可是爬不動了,你既然是仙門修煉者,總有辦法讓我順利登上頂峰吧?”

女聲嗤嗤笑道:“公子說笑了,其實你當下踩著的冰原就是我們衍天宗本部,只是您不曾察覺而已。”

鄭州疑惑時,七彩霞光再盛,耀的他睜不開眼,長孫忘情也受光之影響,暫時失明瞭一段時間。

待長孫忘情再度恢復視線時,鄭州已經悄然不見。

她面前空空如也。

而與此同時,鄭州也看到令自己頗感不可思議的一幕。

前一秒他還在冰天雪地中,現如今入眼一切竟似南方般春意盎然。

在那萬花叢中站著一樸素姑娘,雖然不似長孫忘情,魚倦容般絕美,卻也相當不俗。

最難能可貴的是她年紀不大,卻也蘊養出仙家氣魄。

哪像趙橘兒那個鐵憨憨。

趙欣給了她那麼寬廣的舞臺,天賦也是不錯,最後硬生生被衍天宗培養的更憨了。

“鄭公子。”少女走來,笑著說:“我不知道你們俗世的習慣,在我們這見人是不虛要行禮的。”

鄭州微笑:“客隨主便,姑娘說什麼就是什麼。”

少女望著鄭州雙目無神,鄭州不知他在做什麼便耐心等著。

良久以後少女高呼:“鄭公子您這命格也太帥太颯了吧!”

“我入衍天宗十數年,從未見過如您這般詭譎命格,掌門都不如您!”

好傢伙,俗世姑娘見人先看臉,衍天宗姑娘見人先看命格。

估計這個時候她們把婚喪嫁娶的良辰吉日都算的明明白白。

“這是你們衍天宗的強項,我卻不懂。”在陌生的環境,而且這姑娘也沒什麼壞心思,鄭州便表現的很是溫煦。

姑娘想了想措辭,“您就當自己的命格是天底下最強的就是。”

鄭州:“四柱七殺命格竟然這麼強?”

少女莞爾一笑:“您不是四柱七殺命格,明無涯長老算錯了,掌門出關以後又為你卜了一卦,我們這才知道你的這種命格只存在於傳說中,現實世界從未出現過。”

鄭州臉一沉,該死,事情好像變得越來越麻煩了。

自己要是天才怎麼辦?

四柱七殺命格已經足夠強了,再來個更強的命格,自己還能頂得住嗎?

正想著,遠處傳來清脆嬌嗔:“鄭哥哥!”

鄭州抬眼去看,萬花叢中,趙橘兒亭亭玉立,穿著還在東京城時特質的橘子洲黑金情侶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