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鄭臨沅敗(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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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耕耘,苦心孤詣,鄭臨沅都快忘記自己曾是儒生,素白色長袍貼身時清涼觸感,讓他好像回憶起了當時感覺。
他想起初到東京城,高中狀元,又在傳儒塔揚名後,一夜看盡東京花的瀟灑恣意。
也想起適逢國難,不惜披上奸佞偽裝的決心和魄力。
那一夜他徹夜難眠。
第二日清晨時,嘴角便一直掛著微笑。
那是蛻變,也是毀滅。
他成了大宋的鄭臨沅,而不是儒壇鄭臨沅。
明日的論道,又讓他重回本職,鄭臨沅如何能不激動?
他撫平長袍,走出矮小房間,站在月下感懷:“天不生我鄭臨沅,儒道萬古如長夜。”
“哎?州兒你怎麼也在這?”
鄭州強忍笑:“內急,上茅房。”
鄭臨沅點頭:“夜深了,早些休息,免得染了風寒。”
鄭州發現鄭臨沅的臉正在以極快的速度變得潮紅起來。
原來,他也有這樣自戀的時候。
鄭臨沅離開以後,鄭州踱步走在相府,藉著月光他看出鄭臨沅換了儒生長袍。
再加上耶律怵機在朝堂上的狂放之語。
鄭州隱約能猜出鄭臨沅要做什麼。
“耶律怵機已經強到需要他出手的地步了嗎?”鄭州喃喃自語。
不過這跟我又有什麼關係?
鄭州搖搖頭,警覺自己已經分心。
該死。
怎麼能因為這些小事,耽擱思考作死的時間,實在不應該。
哎?
這原主的記憶竟然還有這一幕?
鄭州來了興趣。
作死的事被丟至九霄雲外。
第二日清晨,東京城霧濛濛的,昨夜驟雨未歇,浸潤在雨水中的東京城跟原主記憶裡的女人一樣。
鄭臨沅著素白色儒生長袍來到國子監。
趙欣和王文公,還有一直不曾露面的長孫忘情,早就在這裡等著他。
甚至就連耶律怵機也比鄭臨沅來的更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