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再說就過了。”

“你是要羨慕死我們嗎?”

“比起鄭州,我兒簡直愚鈍如一塊木頭。”

他叫王賜生,是王文公的父親。

“說吧,你有什麼事要勞煩我們?”

“就衝這兩句立世之言,我等豁出一條老命都要幫你!”

他們都是聰明的人,如何不知道鄭州才是大宋儒道中興的號角。

讓他們為鄭州做什麼他們都會答應,且不會有絲毫的猶豫。

“我希望各位能夠出山,重拾大宋儒道!”鄭臨沅斬釘截鐵的說完。

預想中群情激奮並沒有發生。

更多的人只是相顧無言,張著嘴卻不知道說什麼。

“黎幽道宗現在如何了?”

鄭臨沅答:“比之當初只強不弱。”

“那就算我們出去,又有何用?”

“只不過是再為大宋添累贅罷了。”

“臨沅,這事我們不能答應你。”

“大宋盛不下我們,除非有必勝黎幽道宗的辦法,不然我們絕不會出山。”

“希望你能明白,我們這些老傢伙要是死了,大宋儒道便什麼都不剩了。”

他們言之鑿鑿,所說也都是實情,當初他們就是被黎幽道宗迫害至流離失所的大儒。

要不是鄭臨沅和趙欣小心運營,暗中轉移,他們這些人,早就已經死在黎幽道宗的仙法下了。

“可你們要是不出山,州兒會死。”

隨後鄭臨沅將朝堂上發生的事簡明扼要的說了一遍。

眾人聽後無不感慨:“我等活了這麼多年,卻還不如鄭州一個孩子。”

“可悲,可嘆吶!”

“有此子在,大宋儒道必定中興,臨沅你什麼都不必說了,我等捨去這身老命不要,也會護鄭州周全。”

鄭州如果聽到這些人說的話。

一定會氣到捶胸頓足。

親爹何苦害我?

鄭臨沅終於放心,含笑說道:“倒也不需要各位前輩重新肩負重任,泰州書院馬上重建,我希望讓州兒去做主持者,各位只需要在書院內做個閒散老師即可。”

“陛下也不需要再偽裝成昏君模樣,到時沒了陛下的護佑,黎幽道宗忌憚大宋國運金龍,定不會做的太過火。”

所有能想到的其實鄭臨沅都想到了。

他做的準備工作,遠比這些大儒想象的更多。

鄭臨沅說完以後,劉川烏轟然驚醒,“剛才的水榭樓臺,一輪明月,都是我做的?”

“的確是川烏前輩親手做到的。”

“您已成儒道至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