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一沉,一隻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

肖涼扭頭,是那個剛剛在和女人激吻的男人。

他的頭髮被染成了火一樣的紅色,十分反人類的根根朝上豎立,像一個個聳立的山峰,不知道用了多少摩絲。

男人自來熟的搭著肖涼的肩膀,臉上笑嘻嘻的,另一隻手指指靠著吧檯放置的黑色吉他包。

流浪歌手微微一愣。

“這杯酒算我請你的。”男人十分豪爽。

他又嫌棄的看了眼吧檯上的啤酒,朝調酒師招了招手:

“給他來一杯莫吉托,算在我賬上。”

調酒師比了個ok的手勢,開始準備材料。

肖涼開啟吉他包,拿出吉他,眼神裡帶了些討好,呵呵笑道:

“你想聽什麼?”

“聽...”男人手一揮,又尷尬的頓在空中,“你隨意?”

“來一首loser嘛。”

女人不耐煩的點歌。

“那就這首歌吧。”

這可真是難到我了,肖涼想,然後求助了系統。

系統一如既往的沒什麼用,好在他盲搜到了這首歌的歌詞和曲譜,並投到了光屏上。

至少投影問題系統還是能夠滿足他的,否則今天就因為一首歌栽在這兒了,他,暗夜騎士蝙蝠,會栽在一首歌上?笑話!

流浪歌手低頭試了下音,掃弦。

流水般的吉他聲響起。

熱鬧喧囂的酒吧也逐漸安靜了下來。

“いつもどおりの通とおり獨ひとりこんな日々ひびもはや懲こり懲ごり

一如既往日復一日這種日子再難承受

もうどこにも行いけやしないのに夢見ゆめみておやすみ

明明已經無處可逃去夢中吧祝你好眠

いつでも僕ぼくらはこんな風ふうにぼんくらな夜よるに飽あき飽あき

我們一直都是如此厭倦著這樣昏昏沉沉的夜

また踴おどり踴おどり出だす明日あしたに出會であうためにさよなら

仍然還要繼續起舞為了明天的相會揮手作別

歩あるき回まわってやっとついたここはどうだ楽園らくえんか?

四處彷徨後終於到達這裡總該是樂園了吧?

今いまとなっちゃもうわからない

可事到如今已經不敢確定

四半世紀はんせいきの結果けっか出來できた

經歷四分之一世紀所得的的結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