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外冰天雪地,車內春意綿綿。

水媚被他親吻的暈頭轉向,被他愛撫的燥熱難耐,兩個人急促的呼吸伴著狂亂的心跳,擁在一起,激情纏綿。

感覺到水媚的呼吸有些困難,容墨風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唇瓣,沿著她的下頜,欣長的脖頸,一路下滑,將頭埋在水媚的胸前,噬咬著她胸前嬌嫩的蓓蕾。

“墨風,別,快別鬧了!”畢竟這是在車裡,還在行進的路上,想親熱,這不是地方啊!

容墨風吸吮舔咬著,那麻癢的感覺從一個點,迅速漫延至全身,同時,熱熱的鼻撲進懷中,引的水媚一陣顫慄,想推開他,卻又捨不得,不推開他,還真怕被人發現。水媚就這樣,在茅盾中,與容墨風半推半就的親熱著。

可是,容墨風似乎越來越激動,水媚感覺到有硬物在頂著她後腰,她趕緊抱住容墨風,使得容墨風不能在胸前恣意做怪,輕聲哄勸道:“墨風,再有幾天我們就可以真正在一起了,快停下來,別折磨自己。”

容墨風的臉貼在水媚的胸脯上,不甘心的向小豬一樣的拱來拱去,雙手摟緊水媚的腰肢,聲音嘶啞的說:“真恨不得馬上將你吃掉!”

水媚伸手一戳他的腦門:“饞貓,我早晚都是你的人℃⌒,..,你急什麼?”

容墨風捏了一下水媚的腰:“有一盤色香味美的菜,可看可聞,卻吃不得?你說能不急嗎?”

水媚還待說話。卻發覺,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阿澤穩重的話語從外面傳了進來:“王爺。客棧到了。”

水媚一陣緊張,生怕阿澤自做主張。過來開門。要知道,這場面若是被他們看到,那就糗大了。水媚趕緊坐直身子,急三火四的整理自己的衣服。

容墨風也趕緊幫忙,兩個人在車裡一陣忙活。阿澤在外面等了一會兒,見沒有回應,便又提高聲音說了一遍:“王爺,客棧到了!”

“知道了!”容墨風應了一聲,幫水媚把衣服上的最後一個帶子繫好。水媚小聲嘀咕了一句:“怎麼感覺像偷情!”兩人對視,不由笑了。

容墨風拍拍水媚的肩膀,示意水媚把車門開啟。

水媚摸了摸還在發燙的臉,儘量使自己的神情看著自然一些,將車門開啟,請容墨風下車。

車門開了,衛兵們的目光自然都射了過來,剛剛兩個人在車裡調情,水媚心裡有鬼啊!其實大家的目光很正常。水媚卻覺得大家是在看她,神色未免有些不自然。她偷眼觀瞧,容墨風的臉倒是不紅不白的,看起來像 個沒事人一樣。忍不住佩服他的心理素質夠好。

這家客棧是白梨鎮最大的客棧,也是阿澤事先安排好的。客棧老闆一見貴客駕到,帶著店小二忙前忙後的熱情招呼。不過大家看容墨風長的如此英俊。而帶的貼身丫環卻極其醜陋,都覺得很是奇怪。

客棧後院是高檔客房。裡面有熱乎的火炕,屋內還擺著紅通通的炭盆。住起來倒也溫暖舒適。水媚和容墨風吃過晚飯,用開水燙過腳,因為昨晚沒睡,又在路上顛簸了一天,兩個人便早早睡下了。

天光微亮,水媚便醒了,她穿好衣服,想去打擾容墨風的清夢,可是一到門口才發現,容墨風早就已經醒了,正在屋內跟阿澤交待著什麼。

水媚站在外面想了想,自己起了個大早,沒堵到他的被窩,那還不如回去再睡個回籠覺呢。

她剛轉身想回去,卻聽容墨風在裡叫道:“什麼人在外面?”

“是我”

聽出是水媚的聲音,容墨風喚道:“進來吧!”繼而轉頭對阿澤說:“就按我說的去做。”阿澤望了水媚一眼,轉身離去了。

其實阿澤早就發現,容墨風對這個醜陋的貼身丫環格外的好。圓滑的阿澤知道,世間沒有無緣無故的愛,也沒有無緣無故的恨,容墨風對這丫環如此,一定是有原因的,在他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之前,他對水媚不敢有絲毫小視。

“你怎麼起的這麼早?為何不多睡一會兒?”容墨風拉過水媚,讓她坐在自己的懷裡。

“你不也起來的很早嗎?”

容墨風抱著水媚望向因天剛放亮,而顯的微微有些泛藍的窗外:“今天中午我們就到陽州城了,因為不知道對方到地是什麼人,有什麼目地,我剛讓阿澤帶人去打探一下。”

“哦!”水媚應了,低著頭小聲說道:“今天我不想跟你坐一輛車了。”

容墨風用手指勾起她的下頜:“為什麼?”

水媚紅著臉,湊到到容墨風的耳邊:“你太壞了?昨天把人家咬疼了!”

“不是吧!我沒使勁啊!”容墨風頓時一臉無辜。

水媚也納悶了,扁嘴道:“是啊!當時我也沒覺的,過後就有點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