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思月得逞的彎唇,拿著書稿仰首挺胸的上前。

兩人一同出手,一個遞解藥,一個遞書稿。

接過書稿,池思瑤垂眸看了一眼,但沒有細看,而是抬頭看向池思月。

和她不同,池思月一拿到解藥,迅速地後退兩步,將解藥整瓶都倒進嘴裡。

可解藥吞下大半後,她隱隱感覺這一次的解藥味道和之前似乎不太一樣,她不禁遲疑的抬頭看向池思瑤。

池思瑤神色如常,漫不經心的翻著書稿,因為低著頭,池思月看不到她嘴角微微揚起的那一抹嘲諷笑意。

池思月沒有感覺到身體有異樣,覺得自己可能是多心了,心情瞬間明朗起來。

池思瑤翻看書稿,發現這所謂的書稿果然和她意料之中的一樣,就是一沓白紙。

她冷笑一聲,合上書稿,隨手放在了一邊,抬眸看向池思月:“這...就是你說的證據?”

吃過了藥的池思月感覺自己不適的症狀在一點點消失,愈發的得意張狂起來:“是啊,這就是證據呢,姐姐看不到,那是姐姐你自己沒本事,可不能怪我~”

池思瑤不怒反笑:“月兒妹妹如此張狂,不怕我就此斷了你的解藥?”

池思月眸子一擰:“你敢!”

她拍了拍手,門外進來兩個大漢,手中都拿著拇指粗的繩子,池思瑤眉心一擰,握著耳墜的手猛然收緊。

池思月看向兩個大漢:“去,把她給我捆起來!”

池思瑤坐在軟榻上,冷冷的瞥向兩人,沒有一絲打算掙扎的跡象:“我是戰王妃,動我,你們可想清楚後果了?”

兩個大漢微微愣住,眼中有遲疑一閃而過。

池思月怕生出變故,揚聲道:“今日之後,你以為戰王殿下還會再要你?你們兩個只管照我說的話做便是,出了事自有我在前面頂著!有什麼好怕的!”

池思瑤也看著兩個大漢,漫不經心的用指尖輕輕敲著桌子,彷彿上位者睨視著螻蟻:“你們當真以為,一個小小的池思月能夠和戰王府抗衡?

看你們的衣服,你們是丞相府裡的人吧,你們幫池思月,池崇知道麼?不管你們今日想幹什麼,一旦東窗事發,戰王殿下或許會不要我,但此仇他必不可能不報,所以...”

她笑的險惡:“你們當真以為池思月能保得住你們?”

兩個大漢臉色一白,腳步停止不前。

池思月氣的七竅生煙:“兩個窩囊廢物!幾句話你們就怕成了這樣麼?”

她徑直上前,從其中一人手中奪過繩子,來到池思瑤面前,將池思瑤的雙手反剪到身後捆了起來。

過程中,池思瑤一絲一毫的掙扎都沒有。

池思月得意的揚起下巴看向兩個大漢:“她都已經被嚇到動也不敢動,你們還有什麼好怕的!廢物!”

兩個大漢不敢吭聲,默默上前將池思瑤五花大綁,捆到她無法掙脫的地步方才停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