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灰濛濛的,微弱的光亮讓街道勉強看的清晰,左天問和童如山帶著一隊人在法租界的車站等候。

不少人要加鼓著包,看樣子都是帶這傢伙。

情況不妙啊。

心中嘆了口氣,左天問望著空蕩蕩的軌道,現在左天問有些感受到,這個年代,那些先輩們所處的環境,究竟是多麼的艱難。

“人來了。”

火車的汽笛轟鳴,從遠方遙遙傳來,手下的一人開口。

目光望去,一個黑色的鋼鐵長龍慢慢的駛入進了車站,人流不大,熙熙攘攘的人群從火車上下來,看到左天問他們一群人,都是繞著走開。

“你們就是童先生的人吧?”

一名中年男子,帶著一個不過四五歲的孩童從火車上下來,看到童如山他們,面露喜色。

“陳先生?”

開口的是左天問,看著這個略有熟悉的面孔,左天問的神情有些恍惚。

“果然是你們!”

臉上總算是露出了笑容,一晚上緊張的趕路,風塵僕僕,讓男子的臉上浮現出了些許的憔悴。

“趕路辛苦了,我們趕緊先回去吧,外面不安全。”

童如山結果話茬,抬手結果了對方手裡的行李,帶著一大一小兩人想著安排好的汽車走去。

“您就是左師傅吧,在北方經常聽到您的名聲。”

與左天問走在一起,男子牽著手中的孩子,笑著對左天問說道。

一向傲氣凌人的左天問,在對面這人的時候,竟然顯得有些拘謹。

“叫我天問就行了,你們這一路辛苦了。”

看著男子牽著的孩子,年紀不大,不過顯得極為老成,連夜趕路沒休息好,臉上一副昏昏欲睡的模樣。

“還好還好,我聽馮將軍說了,這幾日就要麻煩您了!”

客氣的對左天問說道,在聽到馮天魁說,在天津由左天問保護自己,男子都感覺有些驚訝。

在北方,稍微對武術界有些瞭解的人,都聽過這個名字,東北鬼虎,這可是一個靠名聲就能夠讓所有北方武人顫上三顫的宗師。

“您在奉天做的事情我聽說了,為國而怒,揚我國威,不僅保護了革新的同志,還讓那些腐朽的官僚吃癟,實在是一名俠義之人!”

“小楊我跟他也有過交流,話語之中他一直對您很推崇,在北方你撫照過他們很多次。”

一直聽聞左天問的名聲,男子第一次見到真人,語之中也同樣有著興奮。

撓了撓頭,左天問被對方誇讚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他沒想到自己做的這些事情,竟然也會被對方看中。

“都是小意思,天下興亡匹夫有責,我師父就說過,習武之人有著四志,建功,立業,報國,揚名。這麼做也是我輩的本分。”

“如果天下人都能夠有一般人擁有您這樣的胸襟和眼界,這國家就有救了啊!”

“會有的,您不就是一個嗎,有一個就會有無數個。”

眼睛明亮,對方顯然沒想到左天問能夠說出這樣的話語,雖然只是短短的接觸,但是男子能夠感受的出來,左天問跟自己一樣,都是志同道合的戰友。

“有您這句話,我也安心一些,左師傅的眼界令人敬佩!”

苦澀的搖搖頭,對面這人,這句話左天問聽得心裡不安。

“我只是一個武夫,能做的有限,您辦的雜誌我看過,寫的很好,令人敬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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