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於湖醫,CES的醫生。”我禮貌地答,看她坐下了,也重坐到沙發上。

“啊,醫生啊,好了不起。我從小就想做醫生,但見了血就怕,做不成“也有殺人不見血地醫生。”

大概覺得我說得有趣,她微笑了起來,擺出和我繼續交談地架式。

我有點搞不清楚她,照理說,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就算她和林澤豐再怎麼青梅竹馬,再怎麼愛得死去活來,有了婚約,現在既然已經嫁給了時代的小野伸二,就應該向著她老公才對。

上次利用一隻鳥偷聽她和林澤豐對話時,似乎她還勸林澤豐做生意時手段不要太強硬,現在陪她老公出席餐會,似乎又憂慮兩個男人吵起來,對林澤豐態度曖昧,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啊?

“你是豐的女朋友?”在說了幾句關於服裝、化妝以及天氣地話題後,她突然問。

“不是,我只是他的員

“我說也是啊,豐沒和我說過哪。”她以這種話來顯示她和林澤豐的親近,“那你們剛才

“哦,你說那個啊?”我也裝出恍然大悟的神色,“我差點摔倒,林副總扶了我一把。呵呵,一場誤會而已,說起來怪不好意思的。我和你一樣,不知道林副總在這房間就闖進來了,真不禮貌。”演戲嘛,我也會,女人天生都會演戲,順便譴責一下她不敲門就進入。

“豐總是喜歡保護人。”袁愛不理會我話裡的刺,只微笑著,似乎沉浸在了回憶中,但很快又用眼角餘光掃了我一眼,“我聽說這個餐會都是公司高層參加呀,醫生也算商業高層嗎?”

“不算,我是小職員啦。不過——小林副總非要我做他的女伴,我就來了。”

“你說秀?”袁愛似乎有點驚訝,神色掩飾的再好也有一秒鐘的不快停留。

怪了,難道她一人泡兄弟兩個呀?我和林澤豐有瓜葛,她不高興,我做林澤秀的女伴又惹到她哪裡了?她不可能和兩兄弟有戀情吧?依著林澤豐的脾氣,絕對不會和弟弟共有一個女人的。

可上回林澤豐說袁愛是他弟弟的夢中情人,豆男又和我說這女人和林澤豐有過婚約,那麼她,到底是誰的情人?唉,這些淫蕩可怕的事,豪門最是為多,不是我一個純潔善良的老百姓可以理解的。

一瞬間,我對她有敵意,我相信她對我也有。

“你是秀的女朋友?”她又問,看到我神色不快,又連忙道,“啊,你別怪我多嘴,只是我和他們都是好朋友,關心一下而已。”

“目前不是。”我老實回答,對別人也許不會這麼說,但現在不知為什麼就想打擊眼前的美人,或許是虛榮心作怪,“但是他在追我,我可能會考慮一下。”

她笑容不變,正因為不變,所以才可疑,畢竟聽到這訊息,人們自然的會驚訝或者驚喜或者八卦一下什麼的,可她還像個芭比娃娃一樣完美,假如忽視她眼中一閃即逝的厭惡的話。

我這人雖然平時神經大條,但觀察人非常敏銳,不會看錯的。她恨我!原因不明,但她確實恨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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