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她以為自己要被治癒了,因為她哭了卻沒出現嗜睡症。

可當強迫症大叔症狀復發,猛地推開她時,她卻無知無覺地處於闔眼睡去的過程中。

然後,有位穿著西裝革履白襯衫的年輕人,突然站在了她面前,伸出修長的手來並喚她:“徐雅,你好,我是沈星澤,很高興認識你。”

那首老歌是怎麼唱來著,反正就很神奇的感覺。

沈星澤就像一道光,突然劈亮了她的眼,映進了她心裡,從而讓她對嗜睡失去了興趣。

她神情惶惑的站起身來——

雖然那時表面上,她是大大方方地和沈星澤握了手的,但她心裡卻是尷尬又羞怯的。

為何是在她哭得如此狼狽時候,和他第一次見面呢?

那時,沈星澤絲毫沒介意她的狼狽,而是對她溫和地笑了笑,然後無聲地給她遞了塊紙巾擦臉。

她近三十年的人生裡,從來沒見到如此氣質清冽又文質彬彬的俊雅男人。

有人說,一見鍾情就是見色起意。沒錯,徐雅當時對沈星澤就立馬起了色心,她看上沈星澤了!

就這樣,她對沈星澤把她當作研究物件再無牴觸之心。

而湊巧的是,兩人還偏偏住在一個小區裡。

如此得天獨厚的地利之便,她怎麼能不珍惜呢?

於是,她和沈星澤便藉著相互研究和被研究的關係,常常約定一起早起鍛鍊,夜晚散步。

有時候,兩人甚至還會在空閒時候,貓在彼此家裡一起去看電影或談天說地。

他們很談得來!

那段日子挺快活的,持續時間有兩年多。

其後,她的嗜睡症得以改善,沈星澤又去了國外。兩人當時處於“朋友之上,戀人未滿”的狀態。

就在第三年的快七夕時,一直沒斷了聯絡的沈星澤告訴她,他即將要回來,讓她去機場接他,到時,他會給她個驚喜。

那驚喜是什麼呢?徐雅很期待,也很想知道。

但,可惜的是,徐雅偏偏就在接沈星澤的前一天晚上,被系統莫名繫結,從而來了這裡。

試問,這種意難平的倒黴事,誰碰到了會高興的接受呢?

試問,這種明顯就要確認的戀愛關係,誰被突然打斷,就可以立馬轉身去接受另外一個人呢?

誰能,反正她不能!

回憶使得徐雅痛苦難過又委屈無比,繼而淚流滿面。

為了避免被堂伯關心探問,一時無法解釋清楚,她埋頭無聲間哭泣不止。

系統一臉懵逼。

這會,它真想開啟讀取宿主心理的許可權,看看宿主在想什麼,以至於宿主因此都哭了,還哭得如此的悲傷不能自抑。

徐雅用她奶給帶著的水囊,浸溼了帕子,然後擦了臉。

如此,她自己看起來就不像哭過的了。

擦乾眼淚,她決定,從此,她要將沈星澤埋葬在心底,因為她再也回不去現代了。

那麼如此,她一直惦念著對方也沒什麼用。

她會盡力去忘記對方,然後攻略在這裡的鄭同……

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