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魔頭李固?”

眾位豪傑在聽到夏青衣的話之後,俱是大為驚懼。如今李固在益州的名聲,恐怕比百年前的沉雪谷還要高出很多,只不過是個吃人血肉的惡名聲罷了。他們不自覺握緊武器站成了一個圈,將李固等人圍在了當中。

“夏兄果然好計謀。”李固說道。

“李兄,誤會了。我們也是來到玉龍雪山才知曉原來李兄在益州的名頭竟然這般響亮。”夏青衣說道。

“不是你們做的?”李固有點奇怪的問道。

“當然。我們也不過半個月前,才知道我們要的東西藏在玉龍雪山,而玉龍雪山寶藏的事情已經在一個多月前就已經在江湖上流傳了。我們也沒有想到我們的東西竟然也是在玉龍雪山。”夏青衣如實說道。

李固聽到夏青衣的話,不禁陷入了沉思。他絕對相信夏青衣說的是實話,他沒有故意來誆騙他,這也不是夏青衣的風格。

“哼!不是你們還有誰?”呂清突然說道。

“呂清兄,我們若是知道我們要的東西在玉龍雪山,何必辛辛苦苦到丐幫去?”夏青衣搖了搖扇子,說道:“何必多此一舉。”

夏青衣的話剛說完,人群中又起了騷動。

“他竟然是呂清?”

這個時候,人群中突然間響起了一聲高喝:“李固,趕緊束手就擒,不然明年今日便是你的忌日!”

李固看著這個高聲喊叫的人。他手裡拿著一柄長劍,身穿白色長衫,麵皮白淨,雙目有神,一看就是江湖中的名門子弟。

“這位兄臺,閣下可是曾與我有過過節?”李固盯著這個青年說道。

“沒有,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青年如實說道。

“既然是第一次見面,為什麼閣下就要對在下喊打喊殺?”李固淡淡的笑道。其實李固很是知道江湖中的所謂自命俠義的人,往往都是沽名釣譽之輩。他們當然對自己的名聲很看重,但是他們卻不會為了自己的名聲而將自己的性命置於危險的境地之下。

“哼!你在益州地區的所作所為,罄竹難書,人神共憤。凡是有俠義之心者無不想要除之而後快。”白衣青年說道。

“敢問我在益州做了什麼事?”李固問道。

“你自己做的事情自己不知道?”白衣青年高聲喝道。

“不妨請你明白說出來。可是閣下看到是在下做的?”李固笑道。

“我與你素未謀面,怎麼會看到你做那些天怒人怨的事情。”白衣青年說道。

“既然閣下沒有看到,怎麼這樣篤定是在下所為。”李固說道。

“江湖上傳言。”白衣青年說道。

“難道人人都說你有斷袖之癖,你就真的有斷袖之癖?”李固笑道。

聽到李固的話,周圍的人都笑出了聲。在這樣的時代,尤其是在江湖中,如果一個男子被人說有斷袖之癖,可是一件大大丟臉的事情。青年漲紅了臉,對李固喝道:“你這魔頭,怎敢如此胡說。”

“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我師傅面前大呼小叫。”呂清突然出口呵斥這個白衣青年。

青年看向呂清,心頭的火更是躥升的飛起。話也不搭,舉起自己手中的長劍,便向呂清刺去。這個青年名叫章溢,是古月門章古濂的獨子。古月門恰好位於玉龍雪山往東三百里的地方,是益州武林中頗有威望的門派。古月門於二百年前建立,憑藉落塵劍法在江湖中闖出了一番名號。章溢位聽說玉龍雪山有寶藏的事情,便想著到玉龍雪山來瞧一瞧熱鬧。沒想到竟然在玉龍雪山入口處,遇到了益州地區讓人談虎色變的大魔頭李固。但是章溢年輕氣盛,自然不會對李固的惡名產生多少的畏懼之心,反而覺得是自己名震江湖的一個契機。

章溢自幼便是在古月門諸位長老的呵護下成長起來的,因此容易任性胡為,不知道天高地厚。

故此他在李固的面前高聲呵斥,卻惹惱了呂清,出言頂撞他,這讓章溢十分惱怒,因此便持著長劍向呂清刺去。章溢因為是章古濂的獨子,從很小的時候便開始修習落塵劍法,如今已經登堂入室,漸趨大成。

在古月門中能夠勝過章溢的人物已經屈指可數,這也無形中增長了章溢的傲氣,常以為自己是年青一代中的佼佼者,甚至對江湖天字榜上沒有將他名列其中而耿耿於懷。

章溢直接持劍向呂清的胸前刺去。呂清見狀,揮刀防禦,章溢的劍招就此被擋住。章溢見一招不成,又使出一招,向呂清的咽喉處刺去。呂清仍舊是一招,將章溢的劍招再次擋住。呂清只會決意刀中的三招,因此他只能不斷的使出同一招來將章溢的劍招擋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