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在高速上,等到了機場,去醫務室看看。”許明昊說。

張美麗揉了揉太陽穴,拿起手機,撥打了一個號碼。

“張小姐,有什麼可以幫您?”電話接通了。

“有止痛藥嗎?”張美麗問。

“有的,等方便停車的時候拿給您。”對方說。

“謝謝!”張美麗說。

結束通話了電話,張美麗對司機說:“麻煩您,方便停車的時候停一下。”

“好的,少奶奶。”司機應道。

“你找的誰啊?”許明昊問。

“能是誰啊,成天跟著我的那些人啊。千里那傢伙說有安排個護士給我,想必,應該是有些應急藥品的。”張美麗有氣無力地說。

“他是挺讓人頭疼的。”許明月覺得自己也需要一粒止痛藥。

“至少,他不會對親人動手。”劉翠西說。

“沒打過,哎呀!真是,那時候真是捨不得打啊!細皮嫩肉的,一雙大眼睛,滿眼的無辜和可憐,就算他和明昊他們一起調皮搗蛋、偷雞摸狗,打完明昊,到他這兒,你就是下不了手。”許明月捏了捏眉心。

“他就小我兩歲,你捨得打我,捨不得打他。怎麼,是我不夠細皮嫩肉,還是我眼睛不夠大啊?是因為我不會扮無辜、裝可憐吧?”許明昊不滿道。

“你都不如個好老孃們,還會叫屈了?”許明月瞪眼。

“你們消停會兒吧!美麗頭疼。”劉翠西勸道。

“難為你了。”張美麗看向劉翠西。

“以前,就我一個人,現在,有你了。”劉翠西笑道。

“讓他們掐吧!祝他們掐得愉快!”張美麗說。

“我擔心你會心煩。”劉翠西說。

“頭疼真難受!”張美麗說。

許明昊將張美麗摟進了懷裡,吻了一下她的頭髮,說:“馬上,下高速了。”

“老公,幫我打他。”張美麗嘟囔道。

“好,老公抽空兒削他一頓。”許明昊說。

車子,下了高速後,在路邊停了下來。

程千里的人跟了過來,將車停在了許明昊的豪車後面。

“老公去幫你拿藥。”說著,許明昊下了車。

來人和許明昊講了幾句話之後,被放行來到了車門邊,只見那個女人丟進來一個藥箱,然後坐進了車裡。

“張小姐,我幫您量量血壓。”說著,女人從自己帶來的藥箱裡拿出來一個血壓儀。

張美麗捲起自己的袖子,說:“你們的裝備還挺齊全的。”

“我們的工作是護您周全,您的身體健康自然是您‘周全’的一部分。”女人說。

劉翠西看向許明月,就聽許明月說:“等下也幫我量量血壓,程千里這混小子真是欠打啊!”

“張小姐,您的血壓很正常,來,我測測您的體溫。”說著,她拿出一個體溫槍,幫張美麗測了體溫。

“我應該沒事兒,只是被你老闆氣得頭疼。”張美麗說。

“體溫正常。如果,您的頭疼是被我老闆氣得的話,那,我目前只能給您一粒止痛藥,其他的,我也幫不了您。”說著,女人從藥箱裡拿出來一個藥瓶,從中倒出來一粒藥片到瓶蓋上,說:“只能吃一粒。”

張美麗伸出手,接過了那粒珍貴的止痛藥,塞進了嘴裡。

“水。”許明月遞過來一瓶礦泉水。

“許小姐,來,量血壓。”女人看向許明月。

許明月伸出了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