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所以說咱們各過各的,不是挺好的嘛!”楊墨有些得意。

“你不怕我把你的錢都捲走?”許明月壞笑著看著楊墨。

“我知道你們許家都是好人,不會誆我的,再說了,你們許家那麼有錢,還差我家這點錢嗎?”楊墨揚揚手。

“這點錢?”許明昊擔心自己這位發小真的傻了,問:“你家資產得百億了吧?你不知道?”

“很多嗎?”楊墨問。

“很多!”許明月肯定地點了點頭。

“沒什麼概念。”楊墨撓撓自己的後腦勺不好意思地說:“別誤會,我沒有炫富啊,我是真的沒留意我家到底有多少錢。”

“要不,你嫁過去吧,別讓他被別人騙了,至少,我確信你是不會騙他的。”許明昊看向許明月,一本正緊地說。

“你是認真的?”許明月皺了皺眉,說:“我不就是早上說你們做了一宿影響我睡覺了嗎?還真的著急把我嫁出去啊?他是不是你叫來的?”說著,許明月看向楊墨。

“做了一宿啊?跟我有一比啊!身體不錯嘛哥們!”楊墨由衷地讚歎。

“我沒有找他,是他自己來的。楊叔叔有批貨需要咱們幫捎出來。”許明昊解釋道。

“港口呢?”許明月問。

“走自己人的港口,你們幫我捎出來就好。”楊墨收起了玩世不恭的態度,一臉嚴肅地說。

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多了,雨勢不減。

十點多的時候,許明昊打電話回來說他們姐弟倆今晚不回來了,就近在公司附近的房子過夜。

躺在許明昊的床上,張美麗毫無睡意,精神異常,這都要“感謝”許明昊在十一點多的時候發過來的他在浴室裡的自拍照,全裸的,看得張美麗險些流了鼻血。

突然,床頭的檯燈熄了。

張美麗拿起床頭櫃上的手機,wifi斷開了,手機訊號也沒了,試了試座機,也沒有了聲音。

察覺到有些異常,張美麗下了床,來到窗邊,外面黑漆漆的,一絲一毫的光亮都沒有,正想著是不是大雨造成的區域停電,床頭的檯燈亮了起來。

還沒等張美麗重新回到床上,燈,又熄了。

明昊啊,你家的發電機是什麼牌子的啊?沒有電的話,家裡的安保系統會不會掛掉啊?不是我害怕,你家太有錢了,一個改口紅包是張五百萬的支票,然後,媽還送了我一堆金銀首飾。

黑暗中,張美麗摸到昨天晚上姚立夏送自己的睡袍,穿在了睡衣外面,想著下樓去看看,手剛碰到門把手,隱約聽到外面走廊裡傳來“咚”的一聲悶響。

張美麗警惕地將手縮了回來,轉身來到許明昊的衣帽間,藉著手機的光亮,從許明昊的高爾夫球杆袋裡抽出一根球杆,又將放在床頭櫃上的那支姚立夏送自己的銀簪子插在了頭上,然後,她關掉了手機的照明功能,輕手輕腳地來到房門口,側身開啟了房門。

張美麗半邊身子剛探出房門,只見一個巨大的黑影從樓梯方向向自己飛撲過來。

我靠!什麼情況?入室搶劫?

在心裡爆了句粗口的同時,張美麗一個矮身,揮起手裡的高爾夫球杆向黑影的腿部掃去。

可能,來人沒有想到三樓的女人不是個柔弱女子,預判不足,結果,小腿被高爾夫球杆結結實實地削到,一個踉蹌,撲倒在地。

張美麗揮著球杆狠狠地砸向倒地的黑影,結果,黑影一個原地翻滾,躲開了。

黑影翻身躍起,撲向張美麗。

張美麗扔掉手中的球杆,矮身,拔出插在頭上的銀簪子,將其狠狠刺入黑影的腿部。

只聽“啊”的一聲,黑影倒地。

張美麗趕忙撲上去,用膝蓋死死抵住黑影的下腹部,揮拳朝其頭部猛擊,一拳一拳又一拳,直到身下的人沒有了聲響。抽出睡袍上的腰帶,將身下的人綁好後,張美麗在他身上摸了摸,摸到了防彈衣、戰術腰包、戰術腿套,腿套裡有刀。

竟然沒拿出來用,太看不起我了!

摸到腳踝處的時候,張美麗心頭一顫,她從地上躺著的男人的靴子裡抽出了一把手槍。

萬分感謝您看不起我,沒有把槍和刀拿出來用!

張美麗越想越後怕,這時,樓下傳來鍋碗瓢盆碰撞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