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子從廠裡帶剩菜剩飯,似乎都成了天經地義的事情。

甚至連廠長等人知曉這種事情,幾乎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當然……

像是傻柱這樣,敢偷偷給廠長他們做招待的時候,截胡了半隻雞的,絕對算得上是膽大包天!

不過傻柱這混不吝的性格。

自認為廠子裡離了他的廚藝,廠長他們連招待都搞不定,才敢做出這樣的事情。

與此同時。

秦淮茹家中,同樣也在吃飯。

只不過……

相比於傻柱家裡燉的雞湯,秦淮茹一家的晚飯似乎有些寒磣。

除了每人面前一碗彷彿能夠看清碗底的稀飯之外,也就是桌上幾個棒子麵的窩頭。

“什麼味道,這麼香?”

聞到窗外傳來的香氣,秦淮茹的婆婆賈張氏,也是放下了手中的稀飯,張望著。

“好像是誰家在燉雞?”

“媽,別看了,是傻柱,剛才他從廠裡面帶來一隻雞……”

看到賈張氏似乎有什麼動作,秦淮茹開口道。

“傻柱?”

聽到這話,賈張氏也是面色一變,惡狠狠道。

“好啊,傻柱燉雞居然不知道給我們家送來,他是想餓死我們嗎?”

“這個小畜生,我去找他好好理論理論!”

說著,就要起身。

“媽,你這是幹嘛!”

見賈張氏一副理所應當,彷彿是要上門要債一樣的表情,秦淮茹也是皺眉。

“傻柱說了,這雞是買給他妹妹的,好像雨水今天要回來……”

“您就別去添亂了!”

對於自家這個豬隊友婆婆,秦淮茹心中也是厭惡不已。

如果不是為了在外人面前營造一個賢惠善良的好兒媳形象,她早就想帶著三個孩子改嫁,或是將婆婆送到鄉下去了。

畢竟賈張氏整天好吃懶做不說,還動不動懷疑秦淮茹出軌,給她死去的兒子戴綠帽子。

甚至吃著傻柱帶回來的東西,還說著東西不乾淨。

除此之外。

還經常得罪院子裡的人。

如果不是秦淮茹時常在後面擦屁股,到處給人裝可憐、賠不是。

只怕她們一家早就被四合院裡的人排擠了!

“怎麼?”

“秦淮茹,你是不是跟傻柱有一腿了,不然憑什麼幫著他說話?”

似乎想到了什麼,賈張氏也是質問道。

“媽,你這說什麼呢!”

聽到這話,秦淮茹欲哭無淚,看著一旁的三個孩子,見三人也是沒有什麼反應,才是跺腳道。

“人家傻柱平時幫了咱們這麼多,要是因為這點事情得罪了他,以後斷了接濟,就我那點工資,能養活咱們這一大家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