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那邊秦淮茹卻是頗為自然地伸手,就要去拿何雨柱網兜之中的飯盒。

“哎,秦姐,這可不能給您!”

眼見得這一幕,傻柱也是將飯盒往身後一放,也是搖頭道。

“雨水今天要回來了,我這可是給她準備的……”

“柱子啊!”

秦淮茹聞言,也是緊咬嘴唇,顯得自己一臉委屈的模樣道。

“我家裡的情況你也是知道的,棒梗他們天天吵著嚷著要吃肉,而且他們平時也最尊敬你了……”

“你看,要不這飯盒……”

“這……”

傻柱也是有些為難。

尤其是秦淮茹那委屈的小模樣,宛若一朵小白花似的,看得他心裡癢癢的。

換做一般情況,這飯盒絕對是落入對方手中。

但是今天。

想到自己在回去路上的所見所聞,傻柱也是搖頭道。

“害,秦姐啊!”

“您家棒梗可不缺吃的!”

“今天我下了班回來的時候,看到棒梗帶著槐花和小當,在外面烤雞,吃得可香呢!”

“而且他今天還偷偷摸摸,從廚房裡順了半瓶醬油,你說這……”

“是嗎?”

聽到這話,秦淮茹也是不自然的笑了笑。

如果沒有棒梗這事,她也是有著十拿九穩的把握,將何雨柱的飯盒忽悠到手。

但現在既然棒梗偷雞的事情被對方看了個正著。

秦淮茹自問還沒有臉皮厚到可以繼續賣慘的地步,只能不甘心的作罷。

畢竟。

這個時候的秦淮茹,丈夫才剛死了沒幾年。

對於何雨柱也不過是將對方當做了一個移動飯盒,時常靠著對方的接濟。

還沒有發展到後面,雙方也是隻差一層窗戶紙就能能捅破那層關係,甚至可以明目張膽領走何雨柱的工資。

看著秦淮茹那扭著腰肢離去的身影,何雨柱眼中露出一抹痴迷之色。

這才戀戀不捨地回到家中,開啟了飯盒,取出其中截胡下來的半隻雞,開始燉起了雞湯。

不出一會的功夫,屋子裡便是洋溢著香噴噴的雞湯味道。

一直順著窗戶,飄到了院子裡。

甚至……

飄到了不少人家的家中。

這個點也差不多是飯點,聞到這雞湯的香氣,許多人都是嗅著鼻子,看向窗外,似乎想要看看到底是誰家在燉雞湯一樣。

“這方向,好像是傻柱家吧?”

“對,就是傻柱,剛才我就看到他拎著飯盒回去,肯定又是從廠裡帶回來的!”

“嘖嘖,還是傻柱有本事,每次都能從廠裡帶回來不少好東西!”

這年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