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庚雁北雲婷環頓了一下週圍,一瞬間,心中就有了定義。

她同周天送點了點頭,後者明顯也察覺到了些什麼。

不過,南越王倒底是覺得自己佔理,數落了雁北雲婷幾句。

周天送說道:“王爺還是回去看看吧!免得氣著了自己。”

至於這裡,出了命案,他指不定票接手,與衙門一起處理掉。

可是,這樣的話,陳楚楚這樂華府便不能住了。

想清楚了這點,周天送命人將雁北雲婷好聲好氣地送走,便意味深長地看著南越王。

南越王只

覺得荒唐,袖子一揮便走了,想來心中也有疑團。

而這個疑團,在聽到手下人傳來的訊息時,頓時煙消雲散,可隨之而來的便是悲痛欲絕。

布依翁主早已被人暗中送回了府,她的身子止不住顫抖,回想起腦海中屈辱的一幕幕,大聲尖叫起來,還不容其他人靠近她。

“王爺,我已派人查出此事是二公主所為,您看,要如何待她?”

越容沒了一隻手臂,單手放在胸前行禮,氣質卓然。

南越王看著這樣的他,心中有惋惜之意,暗恨自己的女兒怎麼如此魯莽,竟毀了一個好苗子。

原本,越容就是他為布依翁主目色的翁翁人選,可自從越容痛失一隻手臂後,他便歇了這個心思。

想到此次是越容救布依翁主於水火中,而布依翁主也被多人凌辱無了清白,他那早就歇了的心思,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

但他卻沒有在這個時候對越容說,還想在觀望觀望。

不過,若是讓越容知道南越王存了這個心思,恨意更甚。

“她怎麼對布依,你就怎麼對她,越容,你明白了嗎?”南越容斥責的目光直視著越容,感激他的同時,又怨恨他。

恨他為什麼不早點發現,又恨他為什麼不快一點到!

越容低垂著眉眼,那雙像霧霾般灰暗的眼睛被陰影遮住,“屬下明白了,那今晚便安排人動手。”

“嗯,你下去吧!我想靜靜!”南越王閉上了那雙渾濁的眼睛,不多時,又睜開,“罷了,備車,我要回去看看布依。”

後面的話,他是對他的心腹說的,越容行了禮,便告退了。

一路上,越容琢磨著與南越王相處的每一個細節,確定沒有問題後,就將命令吩咐下去。

看來,二公主這一次是在劫難逃了。

周天送查出那手持匕首自捅的丫環是宮裡的人,順藤摸瓜,便知道是二公主名下的。

她被叫過來認人,當場就被嚇得坐倒在了原地。

不過,好在她還沒那麼蠢笨,她仰天長嘯了一聲,哭泣是何人所為,竟把她宮裡的人殺死了。

衙役的人,阿牛說道:“種種跡象表明,她是自殺,且身上有青紫的痕跡,金溝殘留精體。”

金溝是女子身上隱晦的地方。而精體便是從男子洩慾的產物。

他生硬且直白地口述出來,讓周天送多看了他一眼。

不過,阿牛是不在乎旁人的眼光,繼續說道:“初步推測,是幾個男子欲強佔於她,她反抗不得,失了身,起了行兇之意,意起後發現自己做了錯事,便良心不安,持刀自盡,以死謝罪。”

“呵呵,好一個以死謝罪!”周天送嘲諷道,“她一個弱女子,被人強佔去,竟是該死嗎?”

第二百六十七章悲痛欲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