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人正擺弄布依翁主在興頭上,可是,沒多久,一個人停止了動作,倒了下來。

另一個人發覺這異變,瞪大了他的鈦合金狗眼,又倒了。

連聲都沒有出,人就被悄無聲息地收拾了。

而還把命根放在布依翁主身體裡,樂不可支地玩耍的人,卻沒有察覺到周圍的異樣。

他只當其他人腎虛、氣血不足,罵了一聲廢物後,又使出自己渾身力氣,一渾千里。

完事了,他想抽身,突然覺到脖子一涼,便倒了下來。

多數人死時,車褲子都未提,衣裳都未披,就去見了閻王爺。

布依翁主早已被刺激得精神恍惚,來人抹了抹匕首上的血,靜靜地看著眼前Yin亂的場面。

“翁主!”

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布依翁主呆愣地看過去,就見越容站在近旁,面容乾淨到發出瑩瑩白光。

“越容……”她緩緩開口,卻覺得恍如隔世。

“是我。”越容臉上難得一見地對她生起溫柔的神情,“翁主,不要怕,我來了。”

布依翁主聞言,悲從中來,已流乾了淚水的眼睛又溢位一兩點淚光來,絕望至極。

越容不知從哪裡找來了一件女子的外衣,來給她蔽體。

他側耳聽外面的動靜,南越王火急火燎地趕了過來,正在與雁北雲婷爭執著些什麼。

“王爺若是不信,親自開啟門看看便是。”雁北雲婷冷眼漠視,覺得自己就不該趟這道混水。

要不是她想給南布依留一個面子,阻止了四皇子殿下帶人進去,只怕他南越王明天就要名聲掃地,多了一個教女無方的罪名。

畢竟,二世子可是委屈巴巴地述說了自己差點就要失身的經歷。

“呵……”南越王冷哼了一聲,便命人破開門進去。

屋內的場景一塌糊塗,入眼便是一個女子手抓著匕首自盡,她面板不黑不白,赤身果體。

而其餘的幾個男子,死的死,傷的傷,都一命嗚呼了。

“我的老天啊!”

陳楚楚不敢置信地看著眼前這一幕,周天送一個眼刀子過去,她被連人帶丫環們地趕了出去。

門啪地一聲關上。

陳楚楚嘟囔了一聲,抱怨周天送趕她出來。

綠意卻若有所思道:“我總覺得四皇子殿下對您的態度怪怪的,說是厭惡,卻也沒有那麼厭惡,您之前驚了馬,他還去救了您!”

“這要說是喜歡嘛,可您與他已經是兄妹,他不可能……”

“小綠,別說了。”陳楚楚嘆了一口氣,更加覺得愧對這個身體的主人——草包大小姐。

更何況,今日還是草包大小姐的生辰,是她及笄的日子。

陳楚楚這麼一想,心下便閃過了很多情緒。

什麼父愛呢?

就連陳老爺也是把她當成是自己的親生女兒看待的。

意再難平,也得平。

南越王起初見了床上白花花的一片還有些心驚肉跳,但見屋裡沒有布依翁主的身影,才鬆了一口氣。

他鬆了一口氣,那其他人就顯得不會太好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