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到了最後,連二世子也沒想到自己會追著彩蓮要抱抱,他可是個正經男人,可沒這麼娘。

但這種讓人無法直視的事情,的確是發生在了他身上了!

黃鶯用未出鞘的劍捅了捅二世子的腰部,強硬把他成八爪魚一樣盤在彩蓮身上的兩隻鹹豬手移開,一把將他雙手靠背逮住。

「黃鶯姐姐!」

彩蓮受了不少驚嚇,但事後最先反應的不是驚恐,而是害羞,她覺得自己的反應不大正常,但也沒怎麼敢看二世子。

二世子這個混小子還恬不知恥地在嘴邊喃喃自語:「彩蓮啊,你知不知道本世子差點就羊入虎口了?」

什麼羊入虎口?

彩蓮才是羊入虎口,居然在大庭廣眾之下被他佔了便宜!

黃鶯越想越氣,恨不得當場給二世子一巴掌,但礙於周圍人多眼雜,故而現下逮他已是極致。

於是,陳楚楚被吵醒了。

確切地說,她是被叫醒的。

對於有起床氣的她來說,打擾她休息,無疑於是票她的命。

「說吧!什麼事?」

陳楚楚半磕著眸子,白皙的手在有一下沒一下地揉著太陽穴,示圖讓自己能夠清醒一點。

「小姐,世子爺怪怪的,您給他看看吧!」彩蓮也是病急亂投醫了,她知道陳楚楚醫術好,一時之間,也沒想到其他的人。

「他不是去換衣裳了嗎?這才一會兒的功夫,這下是又怎麼了?」陳楚楚嘆了一口氣,終於捨得掀開輕薄被褥下床,問道。

她不問還好,一問,彩蓮就票哭了,「奴婢也不知道,他去時還好好的,回來卻……卻……」

卻什麼?這人怎麼不把話說完?平生又讓人去猜,真是心累!

「哭什麼?他又不是你的相公!」陳楚楚穿好了衣裳和鞋子,看見彩蓮那副可憐兮兮的樣,又沒好意思開口斥責,「罷了,帶我去看看!」

「是!」

到了才知,二世子病得有多清,那蠢貨居然抱著根柱子在親,這是有多飢渴?

陳楚楚暗地裡調侃了一下,卻也知道二世子此舉不是出於本心,便也沒笑,細細給他診了脈。

好傢伙,被下藥了!

陳楚楚瞪大了眸子,感覺有些新奇,又感覺有些不可思議。

誠不欺她!

不管是宮鬥、宅鬥,還是古代、現代,但凡是言情,必有下藥、落水、救人這幾項套路。

正巧,今個兒就叫她遇上了!

二世子被下了藥,舌苔和口縫中都沒有服用藥物的痕跡,倒是身上的衣裳殘留著一股味。

陳楚楚靠近聞了聞,心中便有數了,「他沒病,也沒發春,只是被人下了藥,現在需要解解火氣,把他扔到池塘裡洗洗腦子就無事了!」

「小姐!」彩蓮跺了跺腳,覺得陳楚楚這話是故意說給她聽的,不免有些氣極。

陳楚楚笑了笑,起床氣倒是已經消了一大半,她想到那隻叫花雞應該已經做好了,便問其詳。

於是,在她的吩咐下,叫花雞被送去了偏廳。

途中,她遇見了丁寶俊、雁北雪和雁北雲婷這三人,眼皮不由地跳動了幾下。

她試探地問道:「叔,你們剛剛去哪裡了?」

谷媫他去了哪裡,關她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