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半條命的朱平【求訂閱,求月票】(第2/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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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現在想起來點什麼沒?”看到朱平醒轉,年輕人的臉上,頓時便又掛上了微笑,目光望著朱平時,禁不住開口問道。
“你…你究竟想知道什麼?”朱平的心裡,已經開始絕望,他到現在都搞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想知道什麼,該說的,他都已經說了。
他這次被派來河北,就只有一個目的,將那些惡錢,想辦法流入世家的手中,除此之外,他便沒別的事了。
可這事兒,他幾天前就已經交代了,他沒辦法不交代,這些人,既然對他知根知底的,那就說明,也早就知道他的目的了。
與其遭受折磨,還不如痛痛快快的交待,可她沒想到的是,這些人卻並沒善罷甘休,那語氣,就像是他還有別的事藏著掖著似的。
“這話不該我來問你嗎?”聽到朱平的這話,年輕人的嘴角,頓時微微一揚,目光望著朱平時,開口道:“不想再受罪,那就說點我不知道的事!”
聽到年輕人的這話,朱平便連哭的心思都有了,可目光看看火爐裡,重新又被燒的通紅的烙鐵時,朱平便頓時微微沉默一下,說起了他在新豐的作坊。
他已經不清楚,這些人究竟想知道什麼,河北的事情,反正已經通通交代了,朱平便實在想不起,他還有什麼沒說的。
“如此看來,還真是沒用了啊!”聽著朱平說起新豐的作坊,一開始的時候,年輕人還在認真的聽著,但到了後來時,臉上便出現了失望的神色。
“我…我真的什麼都說了!”看著年輕人,瞬間失望的表情,朱平的臉上,頓時便出現焦急的神色,衝著年輕人便乞求的道:“求你放過我吧!”
“我知道!”聽到朱平的這話,年輕人頓時點點頭,說著話時,便突然站了起來,目光怔怔的望著朱平,忽然便笑了起來,說道:“放過你當然是可以的!”
原本絕望之色的朱平,驟然聽到年輕人的這話時,目光中,瞬間便露出驚喜的神色,然而,下一刻時,卻聽的年輕人,突然嘆了口氣,望著朱平說道:“只不過,卻是放過你的屍體而已!”
“什…什麼意思?”朱平剛剛臉上的驚喜,都還沒完全消散,驟然間,再聽到年輕人的這話時,臉色便突然一變,目光望著年輕人時,語氣都帶著顫抖的問道。
“你說呢?”聽到朱平的這話,年輕人便笑的越發開心了,慢慢踱步來到朱平身前時,手上已經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笑望著朱平道:“選個死法吧!”
“侯爺不會放過你的!”看著年輕人手中,那把鋒利的匕首,原本絕望神色的朱平,突然便笑了起來,衝著面前的年輕人道:“朱某便在下面等你!”
朱平的這話落下時,那年輕人原本笑的開心的臉上,突然便出現一道憤恨,目光鷹隼般的望著朱平,手中的匕首,便一點點的插進了朱平胸口。
匕首插入胸口時,朱平便感受著,那一點點流失的生命,慢慢的閉上了眼睛!
“慢著!”然而,就在這時,屋外卻忽然傳來一道聲音,隨即,便有一名中年人,行色匆匆的進來,衝著那年輕人斷然喝道。
“爹?”那年輕人,眼見著進來的中年人,臉上頓時露出詫異的神色,似乎沒想到中年人,竟然也會來這屋裡。
然而,即便是如此,年輕人手上的動作,卻是絲毫也不停歇,繼續按著匕首,插進了朱平的胸膛。
“老夫說的話你沒聽到嗎?”那中年人從進屋後,便用一塊手帕捂著嘴,似乎沒法忍受屋裡的氣味似的,但看到年輕人依舊沒停下手裡的動作時,臉色頓時一沉,衝著年輕人便呵斥道。
“不過就是個廢人而已!”被中年人呵斥一聲,年輕人手上的動作,總算是停了下來,說著話時,慢慢的抽出匕首,目光中閃過一道遺憾。
“新任的刺史出面了!”聽到年輕人的話,中年男子頓時微微皺起眉頭,目光看一眼柱子上,已經奄奄一息的朱平,臉上閃過一道厭惡,衝著年輕人道。
“新任的刺史?”聽到中年人的話,年輕人的臉上,頓時閃過一道訝異,雙眉微微的皺起,目光望著中年人道:“便是那個趙元楷?”
“此人乃是姓徐的人!”中年人聞言後,禁不住微微嘆了口氣,說著話時,便已經轉身向著門外走去,頭也不回的道:“先留著這人的命!”
“好的!”聽到中年人的這話,年輕人頓時點點頭,目送著中年人離開後,年輕人這才慢慢的迴轉頭,望著奄奄一息的朱平,道:“你還真是命大啊!”
這話落下時,年輕人的目光,便又望向身旁的幾人,使勁的撓了撓頭,語氣不情願的道:“找醫匠過來看看吧!”
說完了這話,年輕人頓時便微微嘆了口氣,耐心的擦淨匕首上的血跡,這才向著門外走去,冀州的刺史拜訪,他總得要去看看的。
冀州,崔氏!
這是趙元楷第二次拜訪崔府了,昨晚他接到徐毅的信,說是朱平在冀州消失,要他幫忙尋找一下,趙元楷便為此煩惱了一晚上。
冀州這邊的事情,比他想象中,還要複雜的多,感覺整個冀州,都像是一座堡壘,他來冀州這麼長時間,依舊卻有種無從下手的感覺。
現在又多了個失蹤的朱平,趙元楷便覺得,突然有點力不從心了!
剛剛他才從崔府裡出來,將徐毅的意思,已經話裡話外的暗示了,朱平乃是新豐侯的人,要是朱平出了問題,那麼新豐侯那邊,不介意會將冀州鬧得天翻地覆的!
“會有效果嗎?”趙元楷身邊跟著的小廝,眼見著馬車已經離開崔府,這才小心的望著趙元楷,試探著問道。
“誰知道呢!”聽到小廝的這話,趙元楷頓時煩躁的揉了揉眉心,目光望著車窗外,一閃而逝的街景,微微的嘆口氣說道。
他現在初來乍到,對冀州的事情,可以說是一竅不通,目前所能做的,也就只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