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筠看了看他的臉,“你不是從小就練武嗎?到了京城還要訓練?”

“練武和真正的廝殺是不一樣的,要留在京城那樣的地方,互相廝殺就是訓練的一部分,這樣執行任務的時候才不會失誤。”

“那你平時做什麼啊?”

“暗殺,監視,很多。”

問筠想起自己曾向女皇提議過多派間諜在京城,現在她才知道培養一個人要多難,需要多少資源,心情有點複雜,所以晁天薇是看著那時幼稚的問筠而沒有說破嗎?

“你現在在想什麼?”襄悔突然問她。

“我在想,我曾經向陛下提議嚴密監視京城裡的官員被拒絕了,沒想到這種任務竟然就是你要做的。還好陛下沒有答應,要不然你可能就要沒日沒夜的加班了。”

襄悔聽見她的話氣笑,“你怎麼做到隨時隨地都能想到京城的?”

“你就是在那裡受的傷嘛!”

問筠忽然抬起頭,盯著襄悔,“對了!我認識你這麼長時間,還不知道你多大呢?”

“二十一。”

“什麼?”問筠有點震驚,“你只比我大一歲?我才剛過二十!”

“我看著很老嗎?”襄悔生氣地說。

“你的經歷那麼豐富,去過那麼多地方,又做那麼危險的事,我哪知道你才弱冠?我一直以為你二十四五。而且我覺得你比一些快三十歲的男人穩重多了。”

“那是因為你在京城裡見到的都是些花花公子。”

“我也見過很多青年才俊的!”

“比如?”

問筠想說李藍樓,但想到他二十七八了還在街上氣已婚的前未婚妻,還對問筠顯示莫名其妙的“我的女人”,她就先起了雞皮疙瘩。

“對,你最好,行了吧,另一隻手。”

襄悔看著自己被塗綠的手,“我的手變成這樣還能做什麼?”

“留一晚上明天再洗。”問筠貼心提示。

“你身上還有沒有?這一大碗用不完的,哎,你別跑!有沒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