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筠端著藥碗追不上襄悔,生氣地敲著襄悔的房門,

“我又不是要佔你便宜,你怎麼像個姑娘似的害羞了?”

裡面傳出聲音,“不過是疤罷了,你怎麼不像個女孩子似的追著我跑?”

“我就是追求男女平等怎麼了?快讓我進去,我不讓你塗了!你再讓我開門我就生氣了!”

門“吱呀”一聲開了一條縫,問筠哭笑不得,自己推開門。

襄悔就站在門後,他一把拿走問筠的碗,“這個就讓我來保管吧!”

“那你今天睡覺前記得自己塗上。”

“你一向這麼關心別人嗎?”

“當然不是,除了你之外,只有陛下有這個待遇讓我親手做。你知道我尋找那麼久以前的記憶有多頭疼嗎?千萬不要浪費。”

“知道了!”

問筠靠著門,笑著看著襄悔。

“怎麼了,你是不是還有其他壞心思?”

“當然不是,就是,”問筠繞著襄悔走一圈,“我想和你玩一個遊戲。”

問筠手裡攥著兩朵蒲公英草杆,“你如果拿到了短的那根,就要在真心回答我問的問題和做我說的事情之間選擇一個。”

“如果你拿到了長的,”問筠頓了頓,“我也一樣。”

襄悔抓住問筠拿著草的手腕,“這一套,不應該用喝酒時懲罰更合適嗎?”

“那我肯定輸嘍,不行!”

“你怎麼知道你一定輸?”

“因為我一杯也不會喝!”

“那好吧!”

襄悔抓住一根草抽出來,是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