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0章 不顧後援急出兵(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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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江東怕是已經得了信,而周瑜算算時間也差不多該知道了!
後面的事情,只需要等他們來後,圍住廣陵,逼他們交出孫策和太史慈就可。
然而,現在截獲了這一封信,不,不是一封。而是兩封。這種當如何是好?!
淩統沒有人商議,自己又作不了主,急的要死要活。
孫策與太史慈都不在,他只是部將,聽命行事之人,若是小戰還能自作主張,這麼大的事,叫他怎麼自作主張?!
此時周瑜不在,張昭不在,諸葛瑾和魯肅也都不在,這心裡只跟火燒一般。
竟無人可以商議。
而他們趕來,是需要時間的!
淩統不能與很多人商議,只能招了自己的幕賓商議,他的幕賓之中也沒有多少能人,但凡是能人,早已經舉薦上去做官或是為將去了,留下來的,多數都是平庸之輩。
平庸當然只是相對而言,江東人才濟濟,其實除了拔尖已經出彩了的,多數平衡之輩也並不真的平庸。他們有才有能的也有許多。
“將軍!”有一幕賓道:“此信可信,也不可信!”
淩統嘴裡疼啊,眉頭緊鎖,一看廣陵城,就覺得特別克他。當初是劉關張三人在廣陵,他來攻,也是倒黴,恰被張飛給捉了,還被打了一頓,把他恨的不行。恨就算了,關鍵是丟臉。此事不提也罷。
這事,雖是要與張飛算帳的,但是,這其中自有這陳登的手筆,此人詭計多端,若不是他,那張飛也不可能擒得住他。丟了此番大臉,如今孫策和太史慈也栽在這裡,他就覺得這廣陵特別的邪門,克他們江東不成?!
他聽了這話,心中本就焦躁,便不耐煩的道:“此話怎講!不是自相矛盾嗎?!”
“將軍稍安勿躁,細聽我道來。”那幕賓道:“若是截得一封,將軍必深信不疑,知這陳登要將主公交與黃祖,必會去擊黃祖,而陳登,計正是在於此,他欲坐山觀虎鬥,用主公之名,引黃祖與我軍相擊,他好守住廣陵。可是卻得了兩封,也就是說這陳登發出的信不止兩封,目的就在於讓我軍能截獲啊。目的就是在想讓將軍生疑,而在猜測中,錯失了良機,所以,此信是為了迷惑將軍。本不欲將軍攻也!”
“拖延之計?!”淩統道。
另一幕賓卻不贊同道:“我與之意見相反。一封來,才是疑我之計,二封來,才是欲驅我之兵擊黃祖,兩相相害是也!”
淩統一個頭兩個大,也就是說,這信怎麼解釋都行了?!
這怎麼整?!
身邊沒有像樣的人指點,這急的不知道怎麼辦才好。若去攻城,援兵還未集結完畢,萬一與太史慈一樣再失敗,豈不是又折損士氣?!江東計程車氣哪容得這樣耗?!伐而無功,反而增敵之強勢也。不妥。
若不急攻,等黃祖兵來,他們相合,相互為援,前後相攻,到時又將是苦戰。
這時這封信,該怎麼解釋?!
置之不理?!只等兵來。
萬一真的錯過了良機,那就真的完了!
淩統來回走動。
一人起身道:“將軍不妨從陳登本身的立場上考慮這個問題,問題自然就不再是問題,自能迎刃而解!”
“怎麼說?!”淩統道。
“一則,江東與黃祖本就有死仇,此時他來摻合,遲早要擊,現在擊與後面擊,有何不同?!本是仇敵,不必客氣。”那人道:“棄去此信不看,大人若知黃祖來,會不會發兵?!”
淩統點頭,道:“必挫其銳!斷其鋒,不能叫他與廣陵組成陣勢。”
“不錯!”那人道:“而陳登之城守廣陵,兵少糧少,他欲借黃祖之力,而削我之銳也,所以必會要我軍與黃祖相擊,他好能守住廣陵城。我若是陳登,只會拿主公當誘餌,誘黃祖前來。而必不捨得真的交出主公與他。這是他最大的籌碼。所以這信,他是為誘黃祖力敵而寫。又恐我軍不知,因而多發幾封,目的自然是要我們相耗。然而將軍尋思,就算沒有這封信,就不攻廣陵了嗎?!就不打黃祖了嗎?!脫離這封信,再思之現在對策,將軍自能做出決斷!”
淩統一聽,心也漸漸的靜了下來,沉吟道:“……不錯,為信中,為主公安危,倒差點誤了。不管這陳登是不是真的要交主公與黃祖誘他前來,我便不與他們兩個接觸的機會,擊黃祖,叫他還敢再往我主公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