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8章 劉表病危玄德疑(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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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賓聽了若有所思。
“三方會戰,變化多機,而她足以應付,雖有險,卻終究有謀,也有實力。”司馬懿道:“她曾說過,三方是最穩定的局勢。但同樣的,它也是最變化多端的局勢。也就是危機二字中的機。難得的機遇。”
“而在這三方局中,她要奪得真正的主動權,真正的得到問鼎北國的機遇。”司馬懿道。
也就是說,呂嫻是打定了主意一定要在這其中耗到北國的機遇了。
幕賓聽的心中砰砰直跳,他雖不算頂級謀臣,但也絕非常人,聽明白了,道:“女公子要入境北方,是整個北方!”
司馬懿點了點頭,笑了一下,道:“她已入官渡,汝以為,她是如何進去的?!曹仁駐雄兵二十萬在那,卻依舊放了她進關,只代表兩件事情,曹操需要她,不會與她為敵,至少暫時是,二便是,曹仁心知其實力過人,不好難為。”
“曹呂之戰時,曹仁敗,虎豹騎精英營幾乎不剩,曹仁怎能不心有餘悸?”幕賓道:“然,以曹軍之志,必想再戰洗刷恥辱。”
“雖有其志,只是,觀女公子之師如此強大,心中怎麼會沒有更多的猶豫與疑慮,”司馬懿道:“她訓練的兵馬,汝等也是知曉的。絲毫不弱於虎威軍。甚至更有內在的鋒利奪目。別說曹仁見之心有怯然,吾軍也如是!”
幕賓點點頭。
“看人,在於聽其言,觀其行,”司馬懿道:“曹仁與她會師於官渡,必有宴相見,若見她之氣魄,恐怕心裡也有數,只會一一報於曹操,暗暗準備。”
“女公子亮的何止是大軍,更是她的毫不掩飾的昭昭之心。”幕賓道:“我明白了。是要告訴曹操,要共分北方之意?!”
司馬懿笑了一下,沒再多言。
與其說是商議,不如說是默契,雄主之間的默契,就是先共同幹掉袁紹,瓜分掉這一切,分好果實。
至於後面決戰,那就那時候再說。
這同樣是隱諱而昭然的。她就是在告訴曹操,倘若你非不按常理出牌,要攻擊我。恕我也就不遵舊盟,可能會做出更不可思議的舉動來。
孤軍深入,當然是孤軍深入,可是深入的是誰的腹地,曹操心裡會不忌憚嗎?!
這的確是險境,但同樣是機遇。
甚至可以說,這也是曹操的機遇與險境。若能順利,倒是能打出引君入甕的局來,然而若是不能呢?!這就成了引狼入室。而誰是那隻狼,是呂嫻!可能會把曹操的腹地的五臟六腑都給打碎了攪成一團。
“原來如此!”幕賓是真正的想明白了,道:“怪道女公子行事與以往不同,此入官渡,並不低調,反而一改舊事,而甚此高調,原來是為此故。”
司馬懿道:“已入北國,亮劍之時也!旁人也許未知,曹操必然懂。此時曹操的抉擇是勿庸置疑的!”
幕賓一改憂慮,笑了,道:“女公子與軍師之默契,真是常吾等可及也!”
一時歎服不已。
司馬懿笑了一下。與她哪裡有什麼默契?!
不過是高手之間,很多東西都是相通的。
相信很快,她就有好訊息傳來了吧?!偷襲袁尚,開局之戰。而三方的局勢,她就會變為主導者!
為了北境,她籌謀多久?!這一天,終是真正的等到了。
北國之戰火,初燃,將至焚燒前的熱場。
荊州的局勢也在發生著激烈的變化。
且說蔡瑁帶著人進了州牧府上,見到劉備與關羽二人,道:“姐夫多病憂愁過甚,劉使君何不多留府上幾日,若能開導姐夫,也許這病也就慢慢好了。不若雲長且隨我來,我欲宴請雲長前去赴宴,切蹉一番武藝如何,還請萬勿推辭!”
“這……”關羽看了一眼蔡瑁,也看不出他到底安了什麼心思,只是確實是不想去,一時之間倒沒想出合適的推辭來。
蔡瑁道:“雲長與劉使君形影不離,自是好事,只是在我姐夫府上,萬不至有何閃失,不然這整個荊州都不是安全之所也。”
關羽一想也是,雖如此作想,只是還是想推辭,想了想,道:“德珪盛意本不應推辭,只是州牧病重,羽心憂吾兄長憂思過重也,當此之時,怎敢棄兄長之憂,而獨自赴宴矣?!”
蔡瑁身後謀士道:“倒也不算是宴,而是切蹉也,素聞雲長武藝高強,我荊州諸將皆有想一試身手者也多,不若趁此機會一較高下,如何?!”
關羽面色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