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我爹是呂布162(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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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汜已是太守,按理說,實在不該出使的,可是如今的呂布可用之人實在少的可憐,可重用深信的人更少的可憐,他只能將政務託付於高順,自行去出使了。
其實許汜雖然挺對陳登有意見的,卻也知道,若要出使,以陳登的手段和才能,區區拿下一個袁術,不在話下。
那陳登向來擅於使詐,便是袁術也能嚇得到,可惜啊,這小子,寧願種地,怎麼都不願意聽呂布呼叫。
徐州離袁術駐兵之地並不遠,許汜自然先到達了袁術營中。
聞徐州使者至,曹營使臣已然不悅,對袁術道:“公何不殺徐州之使,以絕交也,再發兵抗呂,徐州便是公的囊中之物。”
見袁術沉吟不語,便忍著氣勸道:“公何疑遲?莫非不信曹公所諾不兌現乎?!呂布為曹公心腹大患,更是公之大患,若不除呂布,公何以安然坐陣淮南而稱帝?!”
袁術見他說的急,又怕將他給惹惱了,有些捨不得好處,便笑道:“殺使不祥,使者勿疑!兩兵交戰,向來不殺來使!”
曹營使者哪聽這等子推辭之語,便道:“曹公一片真心,還望公明斷,早絕於徐州,早發兵!”
袁術道:“這是自然。”
曹營使者退下去了。
楊弘對袁術道:“曹營使臣之話,未可盡信!無有盟書與金印,豈可信他之言?!”
袁術徘徊兩圈,道:“長史以為何如?”
“曹操奸詐,只恐是遇呂戰不利,欲借吾淮南之兵也,然若許以口頭之利,未可盡信……”楊弘道,“曹操連番吃虧,心知呂布極難對付,然而現下兩邊皆未用重兵,而想拖主公下水,只恐未得好處,先惹一身泥,臣以為,不若駐兵觀望,再圖出兵之機。”
“唔,”袁術思忖了一會,便道:“不錯,與其此時下場,不若等兩軍俱傷時用兵最好。”
“主公英明!”楊弘鬆了一口氣,就怕他真的被曹營使臣說動了。
哪怕許的利益再好,肉再大塊,也不能亂吃啊。
“既如此,那許太守,先安頓著,只說吾近來身子不爽,不便相見,待稍好些,見之方好。”袁術道:“且拖他一拖,只是不可傷著他。我還沒想好,要助哪邊。”
楊弘自是應了,又道:“曹營之使,近日也先不見方好。”
袁術頷首應了。
袁術閉帳不出,日夜只以美酒歌舞為樂,避曹營使者不見,使臣真的是氣炸了肺。
他又不是聾子,聽不到袁術帳中傳來的絲竹之聲,自然知道袁術有意拖延。
一時氣的大罵道:“袁公路,冢中之枯骨,早晚必敗死!如此廢物,不能決斷者,有何出息!”
曹營使臣再急,也只能忍著不發。
然而許汜卻老神神在在的,悠然的住了下來。
看到曹營使臣如此急怒,不免也暗中發笑,曹操心亂了,主公心一亂,這曹營上上下下的心都跟著亂了。
這個心態,曹操知道嗎?!
如此心態與呂布交戰,可十分不利啊。
楊弘見許汜悠然的很,忍不住假裝在營中偶遇,便笑問他道:“溫侯被圍彭城,耐何許太守不急?!”
許汜哈哈大笑,道:“溫侯之勇,天下皆知,況又有陳公臺與女公子相輔,張遼將一軍,如此大勇若連彭城也守不住,也難免無用。”
你可真敢說!楊弘也是無語,竟不知道他是太自負,還是因為漠不關心,仔細看許汜的神態,竟察覺不到他的焦態,難免心下狐疑。
這種神色,倒與曹營使者大相徑庭。
楊弘便笑道:“許太守竟真以為區區呂布兵馬足以抵擋曹軍?”
“如何不可擋?!”許汜笑道:“依我看來,曹營敗績已顯,既來袁營結盟,自然心中已亂。”
“既有信心,太守又何來我袁營之中?”楊弘有意奚落。
許汜卻笑道:“吾來非出使也,實是不忍見袁公路兵敗,才好心前來提醒一二……”
楊弘心中冷笑,道:“哦?!但聞其詳!”
許汜笑道:“若溫侯敗了,曹操既已重兵前來,怎會不順路平定壽春?!長史豈不聞假道滅虢乎?!”
楊弘心中一突,跳的厲害,面色卻不顯,道:“許太守既篤定溫侯不敗,又何來假道滅虢一說?!”
許汜笑道:“長史糊塗!若東征無功而返許都,天下人笑,自然需要旁的功業的了……”
到時候,打不死呂布,滅了袁術也是可以的,能避免回許都被人笑事小,關鍵是不能無功而返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