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怕,配合我,我給你更好的選擇,告訴我,你們還有什麼後手?”

不過是幾個衙門老油條,甚至他的同伴那麼肆無忌憚討論對顧言出手的事情。

此時刀刃加身,自然是沒抵抗的勇氣的。

顧言的話,安撫了他的情緒。

“顧爺,賭坊,等下賭坊就會有人尋來,說有人鬧事,等忽悠您過去後,就關門殺了你,然後隨便汙衊一個罪行給你。”

顧言收回刀,坐到給自己留的位置上,給沾了血的碗裡,倒上酒水。

冰冷刀身離開脖子,倖存的衙役大柱身子一軟,癱靠在背後石柱上。

顧言將倒滿酒水的碗放到他面前:“喝!”

大柱從不飲酒,更不想喝這染血的酒。

但是在生死麵前,這些都不是事!

他顫抖的將酒水一口飲盡。

燒刀子入口,一股熱流從腹部蔓延全身,很快,大柱的臉就紅撲撲起來。

“我很奇怪,你們不知道我現在是縣令大人的人麼?就算是有藉口,但是大家也不傻,這不是打縣令大人的臉麼?”

大柱酒意上湧,人都是懵的,害怕也沒了:“張頭說了,縣令沒什麼心氣,只是說為了縣衙還有他的臉面,不能明著來,需要給個過得去的理由做了你,他就不管。”

“顧言,你今天就算殺了回去,還有巨浪幫的人在你家附近等你,你死定了!”

大柱傻笑兩句,腦袋搖晃:“嘿嘿,還不如死在我手上。大不了你有什麼遺願,我幫你處理了!”

他滿嘴噴著酒氣,雙眼迷離。

顧言仔細打量,才確定他不是傻,只是單純醉了,不勝酒力。

“陳知年,有時候,事情不是你想的這麼簡單的。”顧言對於大柱的話,並不意外。

他站起身,將腰刀拿起,準備送大柱上路。

看到明晃晃的刀身,大柱被嚇醒了,酒意一下就沒了!

“顧爺,我那是胡話啊,當不得真,當不得真。”

顧言沒有理會,揚刀。

“你不是說給我更好的選擇嗎?”

揮刀!

力量與速度,結合鋒銳刀刃。

大柱掙扎都沒有,痛快地倒在了桌面。

“死前還有酒喝,還能吹一吹牛逼,這待遇很好了。”

正值此時,花樓內,古箏聲停下,響起一眾喝彩。

顧言微微一笑:“好樂!”

一曲古箏,三條人命。

這個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