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葡萄酒?”楚老頭皺了一下眉頭,卻沒說什麼不好聽的。“就沒打算釀白酒?你家去年秋天收的米,都用完了?”

“還留著呢。這不是天氣不適合嗎?我在做一種新的酒麴。要等氣溫在高一些。”

“做事沒個計劃!”楚老頭一聽這話就訓人。“既然有釀白酒的想法,去年怎麼不提前做好曲?”

現在才想起做?再過一段時間,就該是梅雨季節了。等天氣好,豈不是要等到六七月?

等曲做好了,還不得到明年才能用?

“去年做的曲,感覺不太好。想要新做。”

楚老頭來興趣了:“你要做什麼曲,給我說說。”

封燊確實打算做一種新曲,但也只是有了個構思,能不能成,還要試著做。楚老頭是個釀酒老人,如果能得到一些建議,說不定能讓他的試驗能更順利一些。

等他說完了,楚老頭眉頭皺得更緊:“你要做一種藥曲?讓藥酒沒有藥味?”

封燊的想法,聽起來挺不錯的。

如果能成功,不僅能在釀造過程中,最大限度利用原料。同時還能得到酒精度數更高的原漿。

另外,還能讓酒含有一定的藥效。

只不過,想要完成這個設想的難度卻肯定很大。

既要用藥物提高發酵細菌的活力,讓它們能在更高的酒精濃度中也可以存活並且發揮作用。

又要保證用的藥不僅對人體無害,甚至是有益的,還不能影響成酒的口感。

那聽起來,簡直不可能做到。

楚老頭皺著眉又問:“你這個想法,有什麼依據沒有?”

他還是第一次聽說這種辦法釀造藥酒。

封燊點頭說:“我是根據食療一些原理得到的靈感。”

其實,他是手裡有一份相關的配方。只不過感覺那配方很粗糙,還有改進的空間。

食療?

這個不專業!

楚老頭也沒多說什麼,也給不了什麼建議。

對此,封燊也沒什麼失望。

畢竟他這個想法,大概在其他釀酒人眼裡也屬於異想天開。

但是封燊卻覺得既然系統給了他一個那樣的配方,肯定是可行的。

有了那配方做底,他只是改良,至少理論上的路子是有了,具體怎麼走,還要一步一步腳踏實地。

至於到底要如何做,他有的是時間——釀酒空間裡的時間,可不是多得很。

他甚至可以在種植空間裡也試著做一些。種植空間氣候種類多樣,不管是米曲、小曲還是大麴,都可以做。

而且時間更充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