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來到酒窖……

當田一臻看到酒窖的內部,笑著說:“私人酒窖能有怎麼大,是真不算小了。”

封燊笑了笑,指著一側壘起來的大酒罈子說:“這些是白酒,一共有四種香型。胭脂米是主料之一。”

“所以,這是米酒?”

“也不能那麼說。原料不僅有胭脂米,還有高粱、小麥、大麥等等,也是主料。所以不能簡單地說是米酒。”

這些是白酒!

“四種香型的酒,主料的配方也略有不同。不過出香的關鍵,還是在於酒麴。這些酒都是在兩位擁有數十年釀酒經驗的釀酒老師父指導下釀出來的。

“他們精通幾乎所有種類的酒麴的製作。釀出來的酒香……我個人喝著,感覺還是非常不錯的。”

他也沒開酒罈子:“家裡有存著酒,這裡就不開罈子了。這酒開了罈子,就只能帶出去喝了。”

“如果谷毅家裡的酒跟這些是同一批的,那就不用在這裡喝了。”

谷毅點頭說:“是同一批的。裝瓶時我在場。”

田一臻點頭說。“酒確實不錯。而且數量也不少。不過,還要窖藏多久才到最佳狀態?”

“現在已經處於是適飲期。當然,這白酒,放久了只會更好。倒是這些黃酒……”

封燊又指著另外一邊明顯小了幾號的罈子這些罈子都是用架子分層裝的。

“這些黃酒,現在也能入喉了,但暫時還沒到適飲期。等到了時間,就會準備裝瓶。”

正在靠近架子的侯軍側頭問:“還沒到到適飲期麼?可我喝著感覺挺好啊。”

他是真的覺得,跟那些國內有名而且價格貴的黃酒相比,似乎也沒差什麼。

如果那還不是最好的。那達到最好狀態了,又該是什麼樣的。

他笑著對封燊說:“你這是又捏著一個王炸啊。”

白毛茶就是封燊手裡的一個王炸。

這些黃酒,也是封燊獨自釀出來的。如果能釀出極品黃酒,就可能是比白毛茶還要大的生意。

封燊笑了笑,說:“今天要喝什麼酒?白酒還是黃酒。”

田一臻掃了一眼白酒罈子:“黃酒我喝過了,白酒也喝過兩種。谷毅,喝的是那幾種來著。”

“是醬香、和混合香型的。”

混合香型,其實就是楚老頭‘發明’的香型。之所以說是混合香型,是因為還沒有想到更好的命名。

封燊說:“那今天就喝清香型或馥郁香的。木屋正好有,就不用在這裡取了。”

田一臻,指著那些酒罈子說:“聽說你一次釀了百萬多斤的黃酒。都放這裡了?”

“放不下。大多放在宅子的地窖了。到目前為止,窖藏的效果似乎不比這酒窖差。”

“那挺好。”

封燊笑著說:“也是不得已……這酒窖放不下。”

侯軍突然說:“今年你好像還沒有釀酒來著。不打算釀了?”

“白酒釀造,需要專門的發酵池。這一批也是酒廠釀的。今年那家酒廠一直在趕工,沒時間接我的單子。

“至於黃酒……你看工地就知道了——是真沒時間,也沒有地方釀。”

田一臻接著問:“那你以後還打算釀嗎?”

“釀肯定是要釀的。”

封燊想了一下,說:“酒廠那邊已經約好了時間。過年後,他們就沒那麼忙了。到時候會幫我釀一批。至於黃酒,可能要等宅子完工了再考慮。”

“那就好。如果這酒營銷得好,總不能斷了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