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許多餘稍微比別人膽子大了一點,也對這場訓練堅定如鐵,但這個時候他的臉色在遇到這種危機的情況下,也直接變了臉色。

當下,許多餘立刻趕緊上前,就要過去檢視一下。

這種的訓練許多餘還是頭一次,雖然國際上有了明確的標準,但誰也不知道每個人的體質是否影響到訓練。

對於第一次和程友信的生理極限,許多餘也不大能捉摸得準,在高壓訓練之下出現問題,也是很有可能的。

就在許多餘準備要解開程友信身上的綁縛時,他忽然直接恢復了自己的冷靜和理智。

隨即,許多餘無視齊桓和成才吳哲他們的焦急,徑直伸出手狠狠掐了程友信一把。

程友信就像昏迷後,無意識的身體自然反應一樣,眉頭稍稍抽動了下,但沒有睜開眼和痛呼醒來。

但許多餘卻根據自己對人體反應學知識的瞭解,看出了程友信這個傢伙是在進行裝昏!

齊桓和成才,以及吳哲他們三個人,在看到許多餘多疑的去伸手去掐已經昏迷了的程友信,三個人都有點無語……

“會不會太多疑了?”吳哲皺著眉頭說道。

“可能……可能是小心無大錯吧!”齊桓也對許多餘的行為沒有什麼好話可說了!

成才倒是也有了些許的懷疑,他看著醫療器上的心電圖,然後再想到多餘的聰明,頓時也對程友信起了很大的疑心。

齊桓和吳哲兩個人雖然特戰經驗豐富,但是在這方面的眼光和為人心思方面還不夠犀利。

許多餘沒有出言提醒,因為他想看看齊桓他們應對突發狀況時候的反應,畢竟這個模擬戰俘營的訓練,對他們這些教官來說,也是一種另類的訓練。

並且,不僅僅能夠反向訓練齊桓和吳哲他們,也能讓他們接受一次深刻的教訓。

成才雖然也有些懷疑起來,但終歸是沒有證據,也沒敢肯定。

“你們覺的該怎麼做?我隨你們做決定。”許多餘稍稍後退一步,表明自己的態度。

吳哲和齊桓對程友信的遭遇,還保持著很大的同情心,所以他們倆的行動是解開綁縛,去給程友信治療。

成才則站在一旁,選擇做中間派,進行防備著。

吳哲這麼選擇許多餘並不奇怪,因為吳哲不僅年輕,而且富有同情心。

再加上現在面前的不是真正的敵人,是戰友和一個部隊戰鬥過的隊友,吳哲這麼做就不值得奇怪了!

但是,齊桓這個傢伙,可是老a里老油條中的老油條,他做出這麼不理智的行為,就讓許多餘感到費解了。

隨後,許多餘想了好一會,才琢磨過味來。

一切都是齊桓切身感受,還有親自施刑,外加也和吳哲差不多的原因,所以,就不難想象出齊桓這麼做的原因了!

齊桓和吳哲兩個人抓緊時間去救治,並且他們沒有去怪許多餘和成才。

聰明的他們當然知道,這也是一個反向選擇和訓練!

於是吳哲著急的取過急救箱,而齊桓則親自上前醫治,他們都是急救訓練過關的特戰隊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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