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永利看著付庭,冷汗直流。

“大人,您一定要為小人做主啊。”付庭道,“小人是冤枉的,小人沒有殺人。”

“小人可以死,天打雷劈都不怕。但是小人不能被人冤死了,這太憋屈了。”

付庭跪在堂下,劉永利扶著桌子,頭昏腦漲。

“連奎,”劉永利道,“你過來,將我打暈!”

連奎一臉不解,問道:“大人,您為何要小人打暈您?這……這小人做不到啊。”

“兩邊都不能得罪,眼下,我只有生病才是救命的法子。”劉鎮說了,如果桂王再假扮他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他就必須立刻站出來,戳破桂王的假扮。

可他感覺,不等他站出來,就被桂王滅口了。

保命要緊!

“要、要不您等下,小人去問問王爺和杜先生?”連奎道。

劉永利絕望地看著連奎,想了想大喊一聲,道:“你們休要再逼我了,家主,屬下只能以死明志啊!”

喊完了,一回頭碰柱子去了,沒死,但腦袋磕了,人也暈了。

“真狠,”連奎同情不已,和孫喜武道,“扶大人去後衙歇著吧。”

付庭看的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什麼情況。

他告狀,劉永利自殺。

“付庭,”連奎道,“你先去牢房,等大人休養好了,自會給你主持公道。”

付庭一點不扭捏,跟著就去了牢房。

付庭剛走文廣列到了,一進門就衝著連奎質問道:“付庭是不是關在衙門裡了?”

“是!”連奎道,“他上午敲了登聞鼓,我們大人接了案子,擇日查問清楚後,就會開堂審理。”

文廣列被氣笑了,道:“這是劉府內部的案件,已經查問清楚都判刑了。你們要是再審,是不是逾矩了?”

“這我不懂,大人說什麼我就做什麼。”連奎裝糊塗,“要不,你去問我們大人?”

文廣列拂袖道:“那我就去問劉大人。”

“誰找我?”說著話,桂王貼著麵皮,穿著官服大步進來,袍子一揮在椅子上坐下來,睨著文廣列,“回去告訴你們家主,不來敲登聞鼓的案子,我們只當不知道,也不會插手去管。”

“但現在有人敲鼓喊冤,我們要不管,那顯得我們多不作為,多冷漠。”

“這和衙門素來給人的印象不符。所以,這個案子勢必要管。”

文廣列心頭咚咚地跳,從對方一進來,他就知道這不是劉永利而是桂王。

這樣的氣勢和姿態,十個劉永利也裝不出來。

“大人,”文廣列道,“可是案子已經查問清楚了,不能再給您麻煩了,還是讓小人將兇手領回去處置了,也就罷了。”

桂王道:“麻煩不麻煩我說了算。告訴你們大人,如果他有意見,就親自來衙門。”

文廣列滿嘴苦澀,不敢和桂王多說,帶著人灰溜溜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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