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直留在身邊的?我記得單德全上繳證物的時候,你留下來了。”

杜九言頷首,“一直在我這裡,今天又添了一枚。”

“這一趟,不算白忙活。”她將東西收了,和跛子又找了一圈,並沒有別的收穫,便出來了,她和幾個黑衣人道,“如果有人來送米麵,小心跟著,真跟不上也無所謂,最重要的是不要暴露自己。”

幾個人一直垂著眼簾從不左顧右盼,點頭應是。

“走了,咱們接著趕路。”杜九言搭著跛子的胳膊,道,“跛子扶一把,我很累啊。”

跛子白了她一眼,“我說我一個人來就好了,你偏要過來。”

“你來就找不到這個戒子了。”杜九言揚眉道,“我感覺,這個漁網在這裡,等我們回來的時候,一定會有一條大魚在網底等著我們。”

跛子不置可否,“早點趕路,否則,喜酒就趕不上了。”

……

桂王躺在床上,翻了個身又翻了個身,實在睡不著就索性點燈起來看書。

抄手一翻,便是一本《春秋》。

他嫌棄不已,隨手丟在一邊,連看書的興致都沒有了。

“也不知道到哪裡了,連錢道安都知道寫信回來,她都不記得給我來封信。”他咕噥著。

“韓當。”桂王衝著外面喊了一聲,顧青山從隔壁過來,站在門口應道,“爺,有事?”

桂王凝眉,“怎麼是你,韓當和喬墨呢?”

“他們回王府了。”顧青山道。

桂王頓時撇嘴,怒道:“一天就惦記著成親,正經事都不做了。”

顧青山不敢應。

“睡去吧。”桂王又躺下來,顧青山到隔壁去睡覺。

桂王剛躺下,門外就聽到九江王問道:“墨兮,你睡了嗎?”

“沒有。”桂王起來開了門,九江王衣著整齊地站在門外,含笑道,“我也睡不著,不如我們下棋吧。”

桂王開門,一邊攏著衣服一邊道:“你下得過我嗎,半夜來找我下棋。”

“我這些年有長進。”九江王抱著棋進來擺好,請桂王坐,“來!”

桂王撐著面頰落著棋子,九江王笑著道:“是不是想九言了?”

“她沒有給你寫信嗎?到哪裡了?”九江王問道。

桂王搖頭,“沒給我寫信,我這不正生氣的嘛。”

“我聽說她在開封待了十天,就是等回信,難道不是等你的回信?”九江王問道。

桂王一臉驚愕,又立刻想明白了其中的原因,酸溜溜地道:“和我沒關係,她在幫別人等信。”

九江王笑著搖頭,“你啊,一直都是長不大的孩子,她不給你寫信,你寫她就是了。”

“不高興寫。”桂王道,“下棋,別說有的沒的。”

桂王笑盈盈地應是,剛落了個子,他忽然想到個事,道:“我吃一家館子不錯,明天陪你去吃吃看,你一定會喜歡的。”

“我請客。”九江王道。

桂王掃過他一眼,頷首道:“你請客,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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