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按笑著應是。

“要不要喝一杯?”寧王笑著和趙煜道。

“朕下午還有事,陪你們略喝兩杯,你們三個人就隨便喝,醉了就睡朕房裡去。”趙煜道。

寧王就笑著應是,和桂王道:“墨兮酒量最好,今兒把墨兮灌醉。”

“我酒量好,你還怎麼灌,”桂王左右看看,“你一個人回來的,孩子沒帶回來?”

寧王道:“是鬧著要來,可一路奔波,我就說下次了。”又道:“你兒子呢,怎麼沒帶宮裡來?”

“你明天去我府裡就看到了。”桂王道:“順便我把我媳婦兒介紹給你認識。”

九江王笑了,和寧王道:“他見著誰都要介紹媳婦認識。”

“哪有這樣的,人家媳婦能幹都恨不得藏起來,你這倒好,逢人就介紹。”寧王哈哈大笑。

“寶要嘚瑟,我喜歡感受別人嫉妒的目光。”桂王道。

三個聽著的人都笑了起來,趙煜就指著桂王道:“一天沒正形,說的話也是沒個樣子。”

“他一直這樣,您別生氣。”寧王道:“明天我們去墨兮家裡吃飯,讓墨兮請客。”

“我可要山珍海味整一桌的。”

桂王道:“什麼時候少你吃的,說的我多小氣似的。”

大家又笑了起來,桂王看著兄弟三個,目光也露著淺淺的暖意,帶著笑。

中午兄弟幾個都沒有喝醉,但聊了很久,直到天快黑了,桂王和九江王離宮,寧王去拜見太后,太后留了晚飯,吃過飯太后讓他出宮前去見韓太妃。

寧王應是,去了韓太妃的宮裡。

母子兩人哭了一場,韓太妃擦了眼淚,問道:“這一路可辛苦?”

“兒子常坐車出門,不累的。”寧王看著母親,“母妃,您老了一些,在宮裡辛苦嗎?”

他當然也想將韓太妃接到武昌去,可這不是他想就能辦得到的。

“我在宮裡苦什麼,成天吃吃睡睡的。”韓太妃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不是不讓你回來的。”

寧王道:“母妃,是誰告訴您,我不應該回來的?”

“王太妃,”韓太妃將王太妃的話說了一遍,“我覺得她說有幾分道理,所以就給你寫信了。”

“沒想到你還是回來了。”

寧王搖頭,道:“她著急懷王,現在心裡存著恨呢,所以才會這麼想。我行的端坐的正,什麼都不怕。”

“您放心,我身邊什麼異常都沒有。”

韓太妃握著兒子的手,“你可千萬謹慎,不可掉以輕心啊。”

“知道了,我老實本分的做人做事,就算有人想對我怎麼樣,也不容易找到我的把柄。”

韓太妃鬆了口氣,又忽然想到了什麼,“說起來,你房裡頭可走丟過孩子?”

“孩子?”寧王蹙眉道:“是因為安山王的孩子和懷王都走丟過一個孩子?”

韓太妃點頭。

“沒有吧,”寧王目光閃了閃,道:“沒有,我就這幾個孩子,您是知道的。”

他不是丟了孩子,而是丟了個懷孕的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