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定了,你要再說哀家就不高興了。”太后道。

杜九言忙行禮,“是,聽娘娘吩咐。”

她搬石頭砸自己腳了。

杜九言咳嗽了一聲,桂王立刻被召喚進來。

“幹什麼呢?”桂王道。

太后道:“誰讓你進來的。”

桂王和靖寧侯互相行了禮,桂王道:“我面壁過了,腿站著都痠疼的。”

說著拉著杜九言一起坐下來。

太后忍了,和桂王道:“靖寧侯馬上給杜九言找兩間房子,一間住著一間開三尺堂。她明年就留在京城了。”

桂王就去看杜九言。

杜九言也看著他,眼睛裡露出委屈的樣子。

小心機被絕對的權勢壓倒了。

“說開就開,錢呢?”桂王道:“她養兒子掙錢不容易,京城開銷多大,就算有房子也還得有錢週轉。”

太后覺得不對勁。

怎麼感覺她兒子和杜九言在一唱一和?

“要多少錢?”靖寧侯問道。

桂王想了想,“五萬兩吧。”

“你再說一遍!”太后一拍桌子,“我看不是她要錢,是你要錢,你來訛哀家是不是?”

桂王清了清嗓子,要和太后算開銷的賬目。

“五萬兩太多了,太后娘娘和我一時拿不出來這麼多錢。”靖寧侯看著兩個人,“兩萬兩,足夠三尺堂幾位訟師明年開銷了。”

桂王看杜九言的手,杜九言的食指勾了勾。

“行!”桂王道:“什麼時候給錢?”

靖寧侯也忍不住揉著額頭,讓自己不要生氣,“明天給你。”

桂王笑了,“行,那我和言言先回去了,等舅舅找好房子籌好錢,來王府找我們。”

說著也不換衣服了,牽著杜九言的手,兩個人大搖大擺地走了。

“你看到了吧,哀家懷疑他是故意的,心心念唸的想騙哀家的錢。”太后看明白了,他懷疑兩個人商議好了,用這種手法騙錢。

“姐,錢給他了又沒給別人。只要能留住王爺,花點錢就花點錢。”靖寧侯也看出來了,可看出來又怎麼樣,還得拿錢。

管不住孩子,只得舍錢套。

“就當餵狗了。”太后道。

錢嬤嬤笑了,“娘娘,哪有這樣罵兒子的!”

“氣死哀家了,還故意穿一套紅色的顯擺。生怕別人不知道一樣。”

“哀家真不想管他們了,看他兩個大男人怎麼過日子。”太后道。

錢嬤嬤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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