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衙後,三司主審去宮中,將卷宗遞交給趙煜。

趙煜看完後,直接摔的卷宗,道:“這幾個人,一個不要留,待餘下的人查問清楚後,一併斬了!”

“其餘人,接著再查!”趙煜呵道。

……

杜九言送宴通十個人回邵陽。

十個人帶著趙煜親自題寫的牌匾。車馬就停在桂王府的門口,十個人看著杜九言依依不捨。

“走吧,我過幾天就走。”杜九言道:“回去後去西南看你們。”

太后沒動靜,她再等幾日。

宴通道:“先生,那……您早點回去。”

他們沒有想到杜九言會不做會長,當時杜九言從朝堂回來後,他們就傷心過一回,這幾日一直蔫頭耷腦沒了精氣神。

“知道了知道了。”杜九言揮著手道:“趕緊走,天黑前還能到驛站,否則晚上可就要露宿在野外了。”

宴通拱手應是。

“先生,您多保重。”傅元吾道:“我們在西南等您。”

杜九言頷首,“你們好好努力,等我回西南後,期待和你們在公堂見。”

“我們可不敢,”徐子玉紅著臉道:“和您辯訟,我們一定會輸到爹孃都不認識。”

杜九言點頭,“既然知道,就更加要努力學習多點實戰。”

大家都笑著,杜九言趕著他們,十個人依依不捨的上車,杜九言站在藉口目送,直到車馬看不見了才回去。

“一下子清淨很多,你這些學生嘰嘰喳喳,太吵了。”桂王嫌棄地道。

杜九言白他一眼,“他們什麼時候吵你了,話最多的是你。”

“你對別人都很好,就是對我不好。”桂王不滿道。

杜九言不想和他扯這個,“等會兒有沒有事,我們一起去蔡卓如的鋪子裡看看。”

“跛子呢?”桂王問道。

“不知道啊,他回京城後就一直很忙,又沒有和我說,不曉得他忙活什麼。”杜九言道。

桂王想了想,勾著她的肩膀,一邊回去一邊低聲道:“我查不到他的底細,你得空套他的話,看看他到底什麼來路。”

杜九言斜看他一眼。

“我好奇,”桂王道:“你就不好奇?”

杜九言點頭,“確實很好奇,但是我們要尊重別人的隱私,他有權不告訴我們。”

桂王一副鄙夷的表情,“你就是逃避,不想知道的太多,怕被動承擔責任。”

杜九言心虛地咳嗽了兩聲,道:“每個人都有秘密,他要想說肯定會說的。”又道:“我都沒有問你的秘密,我是個正直且尊重人的好朋友。”